“前面就是归墟之眼？” 哪吒往光团里窜，混天绫突然展开成赤色的网。混沌钟残片的光纹与漩涡共鸣，把暗紫的海水都染成了暖黄 —— 他往网里撒了把双色莲糕，看见最胖的那块正在漩涡中心打转，“这地方比孟津的祭坛热闹 —— 至少不会有人在旁边念叨要献祭，还能顺便喂鱼。”
龟灵圣母的宝剑突然停在通道口。老圣母望着眼前巨大的漩涡，看见边缘的光纹正在收缩：“这归墟比我想的邪门。” 她往弟子们身上拍了张符，淡金的光裹着甜香往衣料钻，“进去后别乱摸东西 —— 上次在碧游宫见的混沌瓶，就爱吞好奇心重的蠢货。”
“您老放心，我们只摸能吃的。” 哪吒往漩涡里扔了块栗子糕，看见糕点在半空凝成淡金的星。混天绫的赤光往漩涡中心钻时，突然撞上股熟悉的波动，把 “危险” 二字都泡成了软塌塌的糖团，“至少它们不会咬手 —— 比你那总爱夹人的剑阵友好多了。”
杨戬的三尖两刃刀突然指向漩涡左侧。淡金的光顺着刀身往暗处钻，把团隐藏的魔气都染成了淡粉：“魔域的人已经到了。” 他往哮天犬嘴里塞了块杏仁酥，看见小狗突然化作道金光，“跟紧它 —— 比某些总爱迷路的道士靠谱。”
漩涡边缘突然掀起暗紫的浪。魔将骑着飞鱼冲出，长矛上的幽光正在收缩 —— 那上面沾着的糖渣，正是哪吒刚才撒的莲糕碎屑。最胖的飞鱼刚要喷吐毒液，就被混天绫缠住，突然往漩涡里飘，像被甜香牵引的风筝。
“这些魔兵比偷油鼠还能追。” 哪吒往长矛上贴了张糖纸，看见幽蓝光纹突然发亮。古老的符文裹着甜香往矛杆钻，把魔气都染成了暖黄，“上次在孟津见的敌军，没这么执着 —— 至少它们不会追进漩涡里，生怕别人不知道会游泳。”
龟灵圣母的宝剑突然化作万千剑影。老圣母往魔将方向挥了挥手，道袍上的糖渣正在发光，把 “联手” 二字都抖成了暖黄：“先解决这些杂碎 —— 再争碎片也不迟。” 她往哪吒身边靠了靠，剑穗上的暗绿流苏缠着混天绫，像两只交颈的鸟。
“您老终于想通了？” 哪吒往她手里塞了块桂花酥，看见对方接糕点的手正在发光。混沌钟残片的光纹与宝剑共鸣，把暗紫的魔气都染成了淡粉，“早这样我们都能凑齐半桌宴席了 —— 比你那套打打杀杀的规矩有意思多了。”
杨戬的三尖两刃刀突然刺入飞鱼的翅膀。淡金的光裹着甜香往羽翼钻，把魔气都染成了暖黄 —— 他往魔将身上扔了块莲子，看见对方铠甲的缝隙里突然冒出淡金的芽，“这些魔兵比玉泉山的稻草人脆。” 哮天犬叼着块双色莲糕往魔将扑，爪子沾的糖渣把戾气都染成了淡粉。
漩涡中心的石碑突然震动。淡金的光裹着甜香往石碑钻，把暗紫的缝隙都染成了暖黄 —— 哪吒看见女娲碎片的纹路正在显形，像有人用蜜糖在石上画了幅图：“这石碑比陈塘关的告示牌清楚。” 他往石碑方向窜，混天绫的赤光往漩涡钻，把魔气都绞成了透明的丝。
“小心后面！” 杨戬突然拽住他的混天绫。三尖两刃刀劈开的金光里，块暗紫的鳞片正在靠近 —— 那是魔蛟的鳞片，上面沾着的糖渣正在发光，“这泥鳅比我们想的能忍。” 他往鳞片上扔了块杏仁酥，看见对方突然往漩涡外退，像被甜香烫到的猫。
龟灵圣母的宝剑突然往鳞片刺去。老圣母往弟子们挥了挥手，最胖的小道童突然抛出张符纸，在空中化作淡金的网：“这次别让它跑了。” 她往网里撒了把莲子，看见并蒂莲正在光纹里发芽，“正好用它的鳞当容器 —— 装你的莲糕不错。”
“您老越来越懂我了。” 哪吒往网里扔了块双色莲糕，看见鳞片突然在网里挣扎。淡金的光裹着甜香往鳞甲钻，把魔气都染成了暖黄，“等回去给陈塘关的孩子们当玩具 —— 比你那总爱生锈的宝剑好玩多了。”
漩涡边缘突然传来黑袍人的冷笑。混沌钟残片在怀里发烫，把团隐藏的魔气都标成了淡粉的点 —— 那团影子正在靠近石碑，手里的罗盘泛着幽光：“这神秘人比偷油鼠能藏。” 哪吒往阴影里扔了块栗子糕，看见最胖的那块突然往空中飘，“终于肯出来了 —— 还以为要等到天黑。”
黑袍人的罗盘刚指向石碑，指针突然被糖渣粘住。暗绿的刻度在接触甜香时炸开，把盘面上的咒文都染成了淡粉 —— 有片最细的指针刚要转动，就被混天绫缠住，突然往哪吒手里飞，像被甜香牵引的蝴蝶：“这罗盘比我想的脆。”
“阁下比西岐的小偷还没耐心。” 哪吒往阴影里撒了把桂花酥，淡金光芒裹着的甜香往黑袍钻。古老的符文在接触莲香时突然发亮，把 “抢夺” 二字都染成了暖黄，“上次在陈塘关见的扒手，没这么急 —— 至少它们不会在别人打架时抢东西，生怕别人不知道手快。”
杨戬的三尖两刃刀突然往阴影窜。淡金的光裹着的甜香往黑袍钻，把魔气都染成了暖黄 —— 他往黑袍上撒了把莲子，看见并蒂莲正在光纹里发芽，把 “神秘” 二字都缠成了淡粉的团，“别装了 —— 你的罗盘比哮天犬的鼻子还灵，早暴露了。”
黑袍人的身影刚要消失，就被混天绫和剑影同时缠住。暗绿的袍角在接触甜香时炸开，把纹路里的魔气都染成了淡粉 —— 有片最胖的布块刚要飘落，就被糖渣粘住，突然往石碑方向飞，像被甜香牵引的蝴蝶：“这袍子比我想的麻烦。”
“您老比追糖的狗能跑。” 哪吒往黑袍上撒了把莲子，看见暗紫身影突然冒出淡金的芽。火尖枪的紫焰往阴影钻时，突然撞上戾气的波动，把 “逃跑” 二字都泡成了软塌塌的团，“上次在西岐见的刺客，没这么能溜 —— 至少它们不会用影子当掩护，生怕别人不知道会遁形。”
石碑突然发出剧烈的震动。淡金的光裹着甜香往石缝钻，把暗紫的戾气都染成了暖黄 —— 哪吒看见女娲碎片的纹路正在与混沌钟残片共鸣，像有人用蜜糖在石上画了幅完整的图：“这石碑比我家的糖画机神奇。” 他往石碑上贴了张糖纸，看见暗紫纹路正在发光，像撒了把碎糖。
杨戬往石碑上撒了把莲粉，看见最细的纹路正在显形。淡金的光裹着的甜香往石缝钻，把暗紫的戾气都染成了暖黄 —— 他往三尖两刃刀上缠了圈并蒂莲枝，甜香顺着刀身往石碑钻，把 “真相” 二字都染成了淡粉：“这线索比玉泉山的地图灵。”
龟灵圣母踩着潮湿苔藓靠近石碑，青灰色岩面渗出的水渍蜿蜒如符咒。她袖中拂尘刚触到那道半指宽的石缝，掌心突然传来灼烫 —— 嵌在裂缝里的褐色糖渣竟泛起荧荧幽光，像是被点燃的磷火在暗处吞吐明灭。甜腻香气裹着硫磺味扑面而来的瞬间，暗绿道袍骤然发出蚕茧迸裂般的脆响，金丝绣就的云纹化作缕缕青烟，整片衣料如同被无形利爪撕碎，翡翠色绸缎下隐隐透出鳞片状的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