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心虚地扭过头看向陆修文,二人一对视,悄悄后退至人群中。
虽然陆修文已经乔装成李猛的样子,但还是有种害怕被看穿的担忧。
“你也是燕雀楼的?”宋书岱蹙眉。
燕雀楼一众女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哭着跑到妙音身后。
“妙音姐姐,你看他们天穹剑阁,欺负我们都是弱女子,诬陷我们几个刚刚筑基期的,强抢了他们元婴期的储物袋!”
筑基期和元婴期六个字咬得很重。
大家一下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七个弟子赶紧解释:“是他们下了迷药!”
红莲捂着嘴说:“不是你们说没去燕雀楼,是半路被她们绑走的吗?半路怎么下的迷药?”
陆修文扶额,她以为捂着嘴别人就不知道是她说的吗?没看到宋书岱已经盯着她看了吗?
“多谢姑娘仗义执言!”妙音朝着红莲行了个礼。
红莲摸摸鼻子又摸摸下巴,然后假装朝后看去。
宋书岱终于把目光移回,他准备回去问问这是哪个峰的弟子,胳膊肘往外拐的人,他们天穹剑阁不需要!
妙音又看向宋书岱:“宋阁主,我们各持一词,争辩无用,不如您看看这张纸条,是剑阁弟子亲笔写的。”
说完,妙音递给宋书岱一张纸条。
红莲悄悄问陆修文:“笔迹没问题吧?”
陆修文:“放心吧,我替李猛抄了那么久的书,他自己都看不出来。”
“那就好。”
宋书岱看完纸条,脸色铁青。
“把李猛给我喊来!”
妙音也不着急,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等。
李猛被喊来前还在道侣的床上,他最近新交的道侣是阁主夫人的亲侄女,这若是成了,日后很轻易就能混个长老当当。
“师兄,阁主叫你!”弟子敲开房门。
李猛欲求不满地开了门:“知道了,你是哪儿的弟子?”
“我是阁主院子里的,师兄还是快些,莫要耽误阁主时间。”
李猛冷哼一声,区区杂役弟子竟敢说教起他来了。
“你,给我去山下挑桶水送到我院子!”
“山上不就有井水吗?”弟子蹙眉,这不是存心折腾他吗?
李猛没想到一个杂役弟子竟然敢反驳他。
“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李猛呵斥了一句,心里暗自嘀咕:也不知道陆修文是死是活,这些弟子里就他最好用,任打任骂,还听话。
说完他脚步匆匆地跑向山下,他可不敢让阁主等。
弟子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什么人啊这是?
山下,宋书岱在见到李猛的那一刻,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李猛不知道发生何事,但依旧讨好地上前:“是谁惹了阁主生气?”
宋书岱将纸条扔给李猛。
李猛看后,心里一咯噔,他不记得他写过这些,但字迹又确实是他的。
不管如何,他不能承认。
“阁主,这是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