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纪临陪梵卿纪看了莹海，还顺道参加了凤戾的结侣大典。
看着周围热闹的妖族，温纪临冲宴桦姻笑：“妖仙和平，有了重大突破。”
宴桦姻深以为然点头：“不算坏事，最起码选对了，也做到了。”
梵卿纪一心一意干饭，似乎只要有温纪临在，就什么都不用他去忧心。
虽然很没安全感，但也确实很爽。
伴随着清越的凤鸣，蔓延天边的霞光编织成桥梁，凤戾牵着儒孽缓步而来，看向道则这边时满目笑意。
本场Vp杨熙洺此时正和殷莫璃你侬我侬，宴桦姻则微笑回应。
啧……果然变态终成眷属。
坐在回山飞船上，温纪临暗戳戳和小蝴蝶计划：“妖界那阵也快开了，届时宗门里道则会是首批。”
不仅免费，还受优待。
“人情往来，不图点什么都不对味。”梵卿纪明显也明白脉络：“那里也有机缘？”
“机缘是有，不过是双修功法。”温纪临虽然知无不言，但明显觉得没什么用。
“给水水会被打死吧……”梵卿纪也只想到给杨熙洺他们用。
“师娘资质不够，修了就死。”温纪临打消少年的想法：“咱俩用我看还差不多。”
梵卿纪愣了愣，自从那夜以后，这人很久没说过类似的话题。
这种似是而非的暧昧水幕，他是想出结果了？
可是自己还没有。
温纪临显然经历的多，想法也有些许变化：“咱俩又不会有别人，情情爱爱的慢慢想，不过修为不等人。”
这话着实陌生，是现在的梵卿纪绝对说不出的话。
温纪临看着眼前少年逐渐惊愕陌生的眼神，没有阻拦少年离开的脚步。
经历过那些，他很难做到有闲心去思考对少年的情感是同源一人的亲近，还是无法自拔的救赎依赖，抑或是陌生的……爱。
这要交给少年自己去分辨，他和少年没有边界的亲近把思考模糊。以前自负的觉得自己明白了可以轻松解答少年，现在他却像被某种胶质缠绕。
少年确定爱上自己，他才能确定对少年的一切奉献纵容，都来自爱。
而非是对过去自己高高在上的俯视操控。
他们太特殊，特殊到温纪临甚至模糊的亲人和爱人的界限。
让小蝴蝶自己想吧……温纪临闭了闭眼。
自由的蝴蝶远比淤泥的落翼分明。
“难得见你俩没黏在一起……”殷莫璃慢悠悠踱到温纪临身边：“吵架了？”
“不算。”温纪临淡淡看着
“好的就像一个人，这么大了讲三观不合。”殷莫璃温和浅笑：“比如？”
温纪临也算信任这个颇有能力的师娘，这事也没什么不能说：“他坚定先确定爱才会有性。”
“你呢？”殷莫璃不觉得温纪临会没爱乱来。
“我没时间去想那些不一定有结果的事。”温纪临眸色淡淡：“我这一世除了他不会接触别人，性先于爱也没什么。”
“啊……为什么不确定。”殷莫璃没提出观点：“时间，你有什么很紧急的事？”
不愧以前是创业的，脑子就是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