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女士，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如果找人的话，可以告诉我包厢号，我帮您联系。”
她张开双臂，客气地拦在了几人面前。
冯玉梅的一个闺蜜立刻上前一步，将徐令隔开。
“我们自己找，不用你帮忙。”
“你让开，别耽误我们的事。”
徐令还想说些什么，但冯玉梅已经绕过她，径直走到了9号包厢的门口。
她身后的另一个前台小妹见状，脸色一变，悄悄退到一旁，拿起对讲机低声呼叫。
“保安，保安，走廊9号包厢门口有情况，快过来一下。”
然而，一切都晚了。
冯玉梅已经握住了冰冷的门把手。
…………
包厢内，是另一番光景。
巨大的环形沙发，光洁如镜的茶几，以及墙上那块几乎占据了整面墙的超大屏幕。
顶级音响里正流淌出舒缓的音乐，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林业华坐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浑身不自在。
“老陈，你这地方……也太豪华了吧。”
陈念只是笑了笑，给他倒了杯茶。
“随便坐，就当自己家。”
话音刚落，包厢门被轻轻推开。
梦梦领着一排年轻靓丽的姑娘走了进来。
她们穿着统一的制服，化着精致的妆容，一字排开，齐刷刷地鞠躬。
“老板好，贵客好。”
清脆的声音在包厢里回荡。
林业华端着茶杯的手一抖，热茶洒了些许在裤子上。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阵仗。
这是干什么？
梦梦拿着一个平板电脑。
“老板，林先生，按照我们店里的规矩，请您二位点单。”
林业华的脑袋嗡的一声。
点单？
点什么单？
他求助似的看向陈念，拼命地使着眼色。
“不不不，不用了，我们不需要这个。”
他慌忙摆手，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我们就是兄弟俩喝喝酒，聊聊天，用不着，真用不着。”
陈念却像是没看到他的窘迫。
悠然地靠在沙发上，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老林，来都来了，就按规矩走。”
“这是我们店里的特色服务，正规的。”
说着，他的目光在队伍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一个女孩身上。
“我给你推荐一下，6号不错。”
被点到名的6号姑娘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又鞠了一躬。
林业华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开始冒汗了。
他看着一脸坦然的陈念，又看了看面前青春靓丽的6号姑娘。
心脏不争气地加速跳动起来。
一方面是前所未有的新奇和刺激。
另一方面，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仿佛已经能看到自家老婆那张布满寒霜的脸。
“就……就一个？”
林业华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开口。
“就……就要6号吧。”
他说完这句话，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陈念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才一个怎么够？”
“别客气，再多点几个。”
“轰！”
一声巨响。
包厢那扇厚重的门被人用蛮力从外面撞开，重重地砸在墙壁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整个房间都仿佛震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