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装了！你干嘛一直盯着那些女的看！”
小雅的眼神里满是怀疑和惊恐。
“我要告诉姨妈！你带我来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看着表妹那副认真的样子，王怡然又好气又好笑，心里更多的是一阵酸楚。
她知道，长期的自我封闭和病痛，已经让表妹的思维变得偏执和敏感。
她只能叹了口气，安抚道：
“你想什么呢，我就是觉得她们的衣服好看，像在演电视剧。”
商务KtV的姑娘在“御园”的包厢门前停下，推开了厚重的木门。
里面的景象让表妹再次呆住了。
这间包厢大得惊人。
装修融合了古典的宫廷元素与现代的奢华科技，却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两位请坐。”
姑娘引着她们在巨大的沙发上坐下，并送上了两杯热茶。
王怡然对着那位姑娘使了个眼色，然后笑着开口。
“我这个妹妹最近心情不好，你能不能帮我逗逗她？”
那位姑娘立刻心领神会，微笑着转向表妹。
“这位小姐，您看起来有些疲惫呢，是哪里不舒服吗？”
小雅警惕地向后缩了缩，没有说话。
王怡然继续说道：
“我看她就是坐久了，肩膀都僵了，你帮她捏捏肩吧。”
“好的。”
姑娘说着，便伸出手，准备搭上表妹的肩膀。
“别碰我！”
小雅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弹开，脸上充满了窘迫。
“表姐你干什么！你让她离我远点！”
王怡然仿佛没看到她的激烈反应，反而变本加厉地指了指她的腿。
“光捏肩怎么行，再帮她捶捶腿，好好放松一下。”
“你！”
小雅的脸涨得通红，又气又急，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她觉得自己的尊严被按在地上摩擦，这种羞辱感甚至超过了被逼吃饭的痛苦。
王怡然完全无视了表妹的怒火。
她拿起桌上的平板电脑，熟练地划了几下。
然后对那位一直保持微笑的姑娘说。
“给我们上五号方案吧。”
“好的，请您稍等。”
姑娘鞠了一躬，转身退出了包厢。
“什么五号方案？”
小雅戒备地问道，她觉得表姐肯定又在搞什么鬼。
王怡然神秘一笑，没有回答。
片刻之后，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
这一次，走进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整队年轻的姑娘。
小雅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进来的姑娘们大概有七八个。
每一个人的打扮都截然不同，身上还别着一个号码牌。
为首的姑娘穿着飘逸的汉服，怀里抱着一把古筝，气质清冷如月。
她身后的，有穿着火辣街舞服的酷女孩，有穿着芭蕾舞裙的优雅少女。
甚至还有一个穿着全套戏服、画着精致脸谱的京剧花旦。
她们站成一排，环肥燕瘦，各有千秋，仿佛一个浓缩了古今中外美人图鉴的舞台。
之前那位商务KtV的姑娘跟在最后，微笑着介绍。
“这是我们的‘百花齐放’特色服务。”
“您可以根据号码牌，点选您喜欢的姑娘，为您进行才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