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陈晨回答，目光落在窗外璀璨的夜景上。
“那个包……我真的很喜欢。”Rita的声音轻柔下来，带着真挚的感激，“没想到你会……”
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陈晨转过头，看向她。在餐厅更加精致柔和的光线下，她比在舞台上和活动后台时，更多了一种沉静的美。那双总是盛满崇拜和笑意的眼睛，此刻在烛光（桌上摆放着装饰性烛台）的映照下，仿佛含着粼粼水光。
“回礼。”他给出了简单的答案。
Rita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指的是那块手表。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带着点狡黠：“那看来是我赚了呀。”
这时，前菜上来了，精致小巧，摆盘如同艺术品。
用餐过程中，Rita一直在努力寻找话题，从今天的比赛聊到最近的版本更新，又聊到一些圈内的趣事。她似乎很想让气氛活跃起来，语速比平时稍快，笑声也格外清脆。
陈晨大部分时间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回应一两个字，或者在她问到关于游戏的专业问题时，给出简洁精准的回答。他的吃相很斯文，但速度不慢，带着一种军人般的效率。
看着他专注用餐、偶尔抬眼听自己说话的样子，Rita忽然觉得，这个在赛场上冷酷如冰山、操作如鬼神的天才少年，私下里似乎……也有点笨拙的可爱。
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陈晨抬眼，投来询问的目光。
“没什么，”Rita连忙摆手，嘴角却依旧上扬着，“就是觉得……和你一起吃饭，感觉挺好的。”
陈晨看着她明媚的笑脸，沉默了一下，然后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嗯。”他应了一声。
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