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国平从挎包里面掏出来一瓶北大仓,放在面前的炕上。
他的空间里里面,有不少好酒,其中茅台最多,其次就是汾酒和北大仓,而不要票的榆树白更不用说,有十几箱呢。
这些酒里面,茅台是用来收藏的,其他的酒,就是用来应付这种场面的。
“这,这怎么好意思的,国平你放心,我家里有酒,你这酒,还是自己拿着吧!”
常村长看到北大仓的酒瓶时,一双眼睛已经亮了起来,沈国平敏锐的捕捉到这一点,确定对方肯定是个好酒的人。
“没事,常大爷,这酒是我专门拿来喝的,我还怕不够呢!”
“够了够了,我家常胜喝不了这么好的酒,到时候咱们爷俩喝就行!”
常村长推辞了一次,便绝口不提不要的事情了,这是好酒啊,他哪能不要?
“行!常大爷你决定!”
说着,沈国平把酒推到常村长面前,这时候,常胜带着张治国回来,常村长立刻把酒瓶收起来,状若无事的放在自己身后。
“爹,我们现在就走,行吧?”
“去吧去吧!”
左手放在身后,右手对着三个人摆了摆,常胜大喜,赶紧催促着沈国平跟他们一起出门。
三个人来到院子里,常胜看到拴在一旁的驯鹿爬犁,面露意动之色。
“国平老弟,咱们赶着驯鹿爬犁上山怎么样?”
“胜哥你想要坐爬犁?那就走呗!”
驯鹿一路拉着沈国平和张治国来到吴家沟,完全没有累的意思,更不要说,刚才停下的时候,沈国平还给它的嘴里塞了一把浸了生命之水的豆子,让驯鹿吃的津津有味。
“真行啊?我怕上山后,要是野猪毛了,再伤着这头驯鹿!”
“没事!”沈国平笑着道:“且不说我家的驯鹿很机灵,单说那头野猪,我也不会让它靠近咱们的。”
要说是远距离射击,沈国平没有必中的把握,但他准备给野猪来个守株待兔,至于用什么,自然是用生命之水了。
“胜哥,你来指路吧!”
坐上驯鹿爬犁,这次跟沈国平一起坐在前面的是常胜,张治国只能坐在后面。
“行!咱们先往西,再往南,走一骨碌,就能看到往桦树岭的小路了!”
作为吴家沟人,常胜当仁不让的给沈国平指路。
沈国平则是按照他指的路,驱使驯鹿前进。
“嗨,别说,这驯鹿拉的爬犁,坐着嗨挺得劲儿。”
驯鹿加速减速都没有那么突然,加上一股新鲜感,让常胜嘴里不停地啧啧称奇。
沈国平已经习以为常,来时张治国坐了一路,也过了新鲜劲儿,此时也没有像常胜一样,总是觉得啥都新鲜。
从吴家沟村子西边的路拐到通往桦树岭的小路上,这条小路上面有不少爬犁印和人的脚印,可见,这桦树岭确实是人来人往的比较多,也难怪常村长不想让野猪在桦树岭占山称王。
沿着小路走了一里地左右,三人便彻底进入林子,沈国平看了看两边的林子,跟金岗村那边的树林相比,这边树林的树种以椴树和桦树居多,这两种木头作为柴禾都不错,至少不会像松树那样有一股松油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