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朝屿的确将孟朝桉带到了一个几乎不可能被找到的地方。
这不是什么偏僻的乡村或废弃工厂,而是一处位于远郊、隐藏在山林深处的私人疗养院。
这家疗养院规模不大,环境清幽至极,以极高的隐私性和昂贵的费用着称,专门接待那些需要绝对避世休养的顶级富豪或名人。
进出道路只有一条,且设有数道严密的关卡,没有内部许可,连只苍蝇都难飞进去。
孟朝屿利用了柳姝过去某个见不得光的“老朋友”的关系,以重金和伪造的身份,将孟朝桉安置在了这里最深处的一栋独立小楼里。
这里配备了完善的医疗设备,甚至有专门的医护人员,但所有人都被要求签署了极其严苛的保密协议。
小楼内部被布置得异常温馨,甚至刻意模仿了祁公馆主卧的一些细节,柔软的地毯,暖色调的窗帘,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助眠香薰。
仿佛这里不是一个囚笼,而是一个精心打造的、与世隔绝的安乐窝。
孟朝桉依旧安静地躺在中央的大床上,身上连接着维持生命的仪器。
她对此一无所知,如同一个被摆弄的精致人偶。
孟朝屿遣退了所有医护人员,独自守在她的床边。
他换下了伪装的衣服,穿着一身舒适的浅色家居服,看起来就像个温柔体贴的弟弟,在照顾生病的姐姐。
但他看着孟朝桉的眼神,却充满了扭曲的占有欲和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满足感。
他伸出手,指尖一遍遍描摹着她沉睡的容颜,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梦境。
“姐姐,你看,这里多安静。”他低声说着,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没有祁叶,没有孟家那些烦人的事,也没有那些没完没了的医生和护士……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再也不用忍受那些痛苦的治疗了,也不用再为了那个男人强颜欢笑。”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病态的心疼,“我知道,那样活着很累,对不对?”
他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如同情人般低语:“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我会让你一直这么安静地睡着,不会让你再受一点苦。你就这样陪着我就好,只陪着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