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梧娇羞地瞪了他一眼,声音轻柔:“没想到学弟还有这种喜好...”
她轻轻抬起左脚,陈豪单膝跪地,小心地握住她的脚踝。指尖触碰到丝袜细腻的质感,能感受到布料下温热的肌肤。他找到丝袜侧边的接缝,轻轻一撕——
“嘶啦”一声轻响,丝袜应声裂开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脚踝肌肤。陆清梧轻颤了一下,却没有收回脚。
陈豪打开印泥盒,小心地蘸取朱砂,均匀地涂抹在她露出的脚底。冰凉的触感让陆清梧忍不住缩了缩脚趾,脸颊绯红。
“学姐,准备好了吗?”
陆清梧点点头,在陈豪的搀扶下,小心地将沾满朱砂的脚底轻轻印在宣纸的“知”字下方。一个清晰的足印跃然纸上,为这幅字画添上独特的印记。
很快,陆清梧稳住微微发颤的呼吸,重新执起毛笔。她俯身在宣纸上挥毫,手腕轻转间,二字如行云流水般落在足印旁。墨迹淋漓的字迹与朱砂足印相映成趣,形成一幅奇妙的画面。
“好了。”她直起身,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陈豪端详着作品,目光却落在陆清梧的腿上——一只丝袜完好,另一只却裂开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
“学姐,”他忽然开口,“这样有些不对称。我们待会还要出去吃饭,我帮你弄得对称些。”
陆清梧还没反应过来,陈豪已经单膝跪地,轻轻握住她另一只脚的脚踝。他的指尖温热,透过丝袜传来令人心悸的温度。
“学弟...”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陈豪稳稳握住。
“别动。”陈豪抬头看她,眼神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他找到丝袜的接缝处,指尖轻轻一勾。
就在陈豪准备撕开第二只丝袜时,活动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清梧,我听说你带新社员来...”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穿着中式立领衬衫的男生站在门口,手中还捧着一方歙砚。当他看清室内的情形时,声音戛然而止。
这是书法协会的会长张超。他追求陆清梧整整一年,每天雷打不动地给她带早餐,活动室里的每一幅字画都精心为她装裱。此刻,他看见自己奉若女神的陆清梧,正任由一个陌生男生握着她的脚踝,而丝袜已经裂开一道口子...
“张超?”陆清梧下意识地想收回脚,却被陈豪轻轻按住。
“学姐,马上就好。”陈豪头也不抬,指尖利落地一勾——
“嘶啦——”
第二道裂帛声在寂静的活动室里格外清晰。
张超手中的歙砚“砰”地一声落在地上,上好的砚台顿时碎成几瓣。墨块滚落在地,像极了他此刻破碎的心。
“你...你们...”张超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死死盯着陆清梧腿上的丝袜裂口,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陆清梧有些尴尬地整理裙摆:“张超,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张超苦笑着摇头,“我每天给你带早餐,为你精心装裱每一幅字,连碰一下你的手都不敢...结果你呢?居然让一个刚认识的学弟...”
他说不下去了,只是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陈豪缓缓站起身,从容地将印泥盒盖好:“会长是吧?我们在完成一幅作品。”
“作品?”张超指着宣纸上那个刺眼的足印,“这就是你们的作品?用清梧的...的...”
他实在说不出口那个词,只觉得心口一阵绞痛。
陆清梧深吸一口气,语气恢复平静:“张超,这是我的私事。”
“私事...”张超喃喃重复着,突然指着陈豪问道,他是谁?
“新社员,陈豪。”陆清梧站到陈豪身边,这个细微的举动更是刺痛了张超的眼。
陈豪微微一笑,自然地揽住陆清梧的肩膀:“会长,我们要去吃饭了。这里...”
他看了眼地上的碎砚:“需要赔偿的话,随时找我。”
张超呆立在原地,看着两人相偕离去的身影。活动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那幅墨迹未干的“知足常乐”。
他缓缓蹲下身,拾起一块碎砚。砚台上还刻着他精心挑选的诗句:“曾经沧海难为水…”
一滴泪珠落在碎砚上,晕开了残留的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