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姑妈陈红犹豫片刻，还是试探着开口：“豪豪，这车是……？”
“姑妈，这是我买的。”陈豪坦然相告。
姑妈一听就急了：“豪豪！你、你可不能去做违法的事啊！”
“姑妈您别急，”陈豪连忙安抚，“我就是怕您担心，才一直没敢告诉您。”他迅速在脑海里编织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我有系统”这种真相无法宣之于口。
“我从初中就开始帮同学写作业、做东西，三年下来，加上攒的压岁钱，差不多有了两万块。后来上高中是寄宿学校，学校里没有小卖部，您知道的，我就在宿舍里开了个小卖部。再后来，我把赚来的钱都拿去投资比特币了——这个是合法的，您不信可以去问林哥。现在……我也用这笔钱成立了一家公司。”他尽量用长辈能理解的词汇解释道。
陈红的视线又疑惑地投向坐在前排的两位女子：“那她们是……？”
“她们是我公司的员工。”陈豪平静地回答。
姑妈这才稍稍安心，点了点头，随即又关切地问：“那你开公司……不会影响学业吧？”
陈豪心下有些无奈，明白姑妈思想传统，始终坚信“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他耐心回应：“公司现在已经走上正轨了，不需要我事事操心，不会影响学习的。”
陈红点了点头，语气欣慰中带着感慨：“你有自己的主见，姑妈也就放心了。不过出门在外，一定要学会照顾自己。”
“嗯，我知道。”陈豪没有过多解释。他明白，姑妈需要时间来消化他从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穷学生，转变为公司老板的事实。
陈红忽然想起什么：“这么说，你上次穿回来的那身新衣服，也不是同学的，而是你自己买的？”
陈豪点头承认：“是的，当时怕你们起疑，就没说实话。”
陈红并未介意这份善意的隐瞒，接着问道：“那你这段时间，真的都在学习吗？”
“确实在学。前几天去魔都，也是因为公司出差。”
姑妈沉吟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带着些犹豫开口：“豪豪，你别怪姑妈多问……姑妈就是想心里有个底，你现在……大概有多少资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