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默默期盼着：“等业皇哥哥一会儿来看我的时候，我也一定要好好表现，他一定也会给我刷的……”
然而，左等右等，十多分钟过去了，陈豪的头像始终没有出现在她直播间的贵宾席上。
没有了陈豪超级火箭带来的全站推广，她直播间的人气迅速跌落，只剩下百来个观众。苏小暖完全没了直播的心思，心不在焉地唱了两首歌后，便草草下了播。
关掉直播后，她对着漆黑的电脑屏幕，忍不住自言自语，语气里带着委屈和困惑：“业皇哥哥……怎么突然就不来看我了呢？”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公会副会长李倩。苏小暖心里一紧，有些胆怯地接起电话——她前天才刚刚和倾城公会签约，这么快就数据下滑，对方很可能是来问责的。
“喂，倩姐。”
“小暖啊，今天隔壁直播间那场‘火箭雨’，你看到了吧？”李倩开门见山。
“嗯嗯……我看了。”苏小暖低声回答。
“那你察觉到什么了吗？”李倩引导着她。
“我……我感觉我可能不如那个主播，业皇大哥他……是不是对我腻了？”苏小暖的声音带着不确定和自我怀疑。
“你呀，真是个傻丫头！”李倩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你还看不出来吗？业皇这是在敲打你呢！”
“敲打我？”苏小暖更加困惑了，“倩姐，我不太明白……”
“我这么跟你说吧，业皇跟你同在汉城，这你总知道吧？”
“嗯，这个我清楚的。”
“你知道，我知道，业皇他自己当然更知道。你想想，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只给那个叫萱萱的主播猛刷礼物？”
“可能是因为……他真的很喜欢那位女主播吧。”苏小暖的语气有些酸涩。
“唉，”李倩叹了口气，“倩姐我就跟你直说了吧，那个主播，有八成的可能，已经‘空降’了。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啊！”苏小暖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下意识地连连拒绝，“不行的！不可以这样的！倩姐……我、我还没谈过恋爱……这真的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电话那头的反问带着一种现实的冷酷，“我实话告诉你，我们会长的亲戚在虎鱼平台内部是高管，所以我们知道了一个消息——就在这几天，这位业皇先后在平台充值了一笔一千万，一笔三千万！而且确认过了，绝对不是公会运营号。小暖，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业皇哥哥……他充了四千万？”苏小暖被这个天文数字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
“没错。而且通过平台绑定的实名认证查看到，业皇今年才刚满十八岁，并不是你想象中那种上了年纪的人。”
听到这里，苏小暖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这个信息显然在她心中激起了涟漪。
电话那头，李倩继续加码：“而且你看，业皇只在你们几个直播间刷过礼物，你和那个萱萱是得到打赏最多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他非常看重你！小暖，我希望你明白，这个机会有多么难得，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可是……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没有感情的……那种行为。”苏小暖咬着嘴唇，艰难地说道。
“我没让你上去就‘白给’呀！”李倩的语气放缓，带着循循善诱，“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尝试着，以感谢他支持的名义，请他吃个饭、看个电影什么的。这就算是正常朋友交往，拉近一下距离。就算最后没那个缘分，能交到这样一个朋友，对你未来的发展，也是天大的助力啊！你想想，一个十八岁就能随手拿出四千万来玩的人，他背后的能量有多大？”
听到这话，苏小暖握着手机，沉默了片刻，内心显然经历着激烈的挣扎。最终，她低声说道：“那……那我试试看吧。”
电话那头的李倩听到这个答复，语气立刻变得高兴起来：“这就对了！小暖，你放心，公会肯定会支持你！你这个月跟我们签约前收到的礼物分成，大概有九万多，公会这边先给你垫十万块！你用这笔钱，好好请业皇吃顿饭，也给自己置办几身像样的行头。如果你能成功留住业皇大哥，这十万块就直接给你当奖金了！”
至于没能留住……李倩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自然是：要么接受公会的其他安排，要么，就等着被雪藏吧。
“好的，倩姐，我知道了。”苏小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