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夏文杰的疑惑。
卫斯年双眼微阖，仿佛睡着了一般。
就在夏文杰以为他有别的考量时，他突然开口了。
“你觉得，东海港事件意味着什么？”
夏文杰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意味着……这个世界也许存在着某个不为人所知的势力。”
“他们不但拥有足以威胁人类的力量，而且还善于隐藏自身，很可能怀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没错。”
“不过，一个势力无论再怎么隐藏自身，只要它开始行动，就必然会留下痕迹。”
“尤其是在……它突然出手，消灭了东洲梦神教会这么一个组织的情况下。”
“它？消灭了东洲梦神教会？”
夏文杰倏然一惊，疑惑道：“东洲梦神教会不是在云水市与东海港的执法队联合围剿下被消灭的吗？大部分成员的击杀记录……”
“那只不过是表象。”
“如果这两个城市的执法队真的这么厉害，为什么还会让梦神教会在这里发展起来？”
卫斯年淡淡地说道：“诡枭虽然没有透露出关于梦神教会的消息，但是她身为东洲梦神教会的一员，加上长期潜伏在联盟内部，倒是给我提供了不少其它方面的信息。”
“那个狼么？”夏文杰目光一凝，叹息道：“我至今也没能找到有用的消息，只知道他被孙冷燕打压后，和一个小女生成了搭档，执行着最普通的任务。”
“不过，正是因为如此，他后续的崛起才让人感到疑惑……完全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实力突飞猛进的同时，对梦神教会的围剿也越发得心应手。”
“如果不是他的底子太过干净，加上他一直在打击梦神教会，我都怀疑他是梦神教会内部的奸细了。”
“无碍。”
“他身为云水市执法队的中层，你不好查也是正常的，这件事可以暂时放一放。”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
“在诡枭透露的消息中，曾经数次提及过天海学院的事件，按照时间线的推算，东洲梦神教会的全面溃败也是从那件事开始的。”
“在后来的天海之眼事件中，也有诡枭的参与。”他停顿片刻后，轻笑道：“穆文，这个名字你应该有印象吧？”
夏文杰迟疑道：“这是下午破了侠盗转职记录的那个女生？”
“没错。”
“作为一名一转职业者，她本该死在天海之眼的事件，然而她却被一只怪物给救了下来，死去的……反而是穆武和许清朗这两个三转四转的职业者。”
“除此以外，还有程立秋。”
还未等卫斯年继续开口，夏文杰便点头道：“那个小家伙与东海港事件的牵扯极深，就连梦神教会也盯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