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进入城中,顺带逛了一下。
这时候的元曲还未发展到四川来,四川最着名的曲艺是川剧,不过只是个雏形,之中着名技艺“变脸”,已经出现了。
两人在热闹中穿梭,看剧吃东西,一通玩后到深夜,慢慢悠悠开开心心地往家回。
一趟在战场,耽搁了不少时间,赵砚先去账房跟赵仓过目一下账目情况。
他早已不经商,目前除了川中的工厂,其余地方的都倒闭了。现在除了四川都是蒙古的天下,忽必烈恨他入骨,他也不可能经营得下去。
长宁军十万之众,不是一个小数目,平常的经济开支,他都要心头有数。
对账完后,赵砚去洗漱,然后到卧房,才刚刚推开一点点门缝,胸前就突然多出来了一只手,抓住他的浴袍,直接朝着里边拽。
接着有声微微的碰撞之声,拉着他的人,背板就抵靠到了侧方的墙壁上。
他看看女人红润的脸颊,再看看抓着他的小手,唇角一弯,坏意抿上,明知故问。
“是,要做什么?”
凌枝的眼眸闪着爱意的红心,声音因为激动,显得有些飘散:“兑现承诺。”
“承诺?”
“哦不,兑现,兑现我说过的话。”
“什么话?”
“就是,就是白日,我说过的话。”
“你说了什么?”
赵砚故作思索,让凌枝等不及了,心想她要勾引人,可赵砚咋就不上道呢?
“就是,生孩子。”奇怪,她勾引人,她咋这么紧张?
“好。”赵砚步伐朝前动了两下,凌枝本就靠在墙壁上,退无可退,他这一凑近,几乎就是把凌枝压迫在了那里。
“你,想怎么做?”这话他不是逗她,而是一种探索,目光就在她的身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凌枝早早洗过,此时只裹着一件浴袍,颈项处还有些没有擦干的水珠,浑身香喷。
赵砚亦是,刚刚沐浴完,身上浴袍松松垮垮。
两两站在一起,就是一幅活色生香。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分开毕竟这么久了。
“嗯?想怎么做?”赵砚一手撑住墙壁,一手落到凌枝的腰带上。
凌枝没吭声,她勾引人,反被人给勾引住了。
她有些懊恼,心下想着,下次行动之前,要先看一本小黄书。
“嗯,就是……”
凌枝不自觉地润了润喉咙,胸口跟着微微起伏。
赵砚瞧着她的模样,喉结也不可控地滚了滚,目光掠过她微开的唇,再到她迷情的眸子上。
“你不说,那我问了。”
“好,你问。”凌枝的声音飘浮,出口的字,几乎完全在空气中化开,捕不到影子了。
“分开好久了,你有多想我?”赵砚的气息又软又烈。
“日思夜想,魂牵梦萦。”
凌枝直白地说,任由自己的身体越烧越旺。赵砚感受到了,忽地有些眩晕,撑在墙壁上的手,居然软了一下。
软这一下,导致两个人的身子,完全正面地顶了一下。
“阿枝,我也很想你。”
情爱上他不吝啬,抱上凌枝朝床榻走,一边拉开她的腰带。
这个过程中,凌枝也拉开了赵砚的腰带。
金黄的灯光之下,两个人完全向对方展露着自己,都充斥着一种唾手可得般的快感,欲火焚身。
床上两人如丝绸般交织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浓情,点燃着彼此的身体。
相互追逐着、逗弄着、放肆着,发出阵阵的哼呼。
欢愉中,凌枝突然感觉好喜欢自己,觉得自己好好,好棒。
长这么大以来,她第一次出现自己喜欢自己的感觉。
她以前都不明白,甚至都没有那个概念,原来人是可以自己欣赏自己,自己喜欢自己的。
原来爱对了人,就可以的。
“赵砚……”
某刻,凌枝翻身上去。
她说过的,她要伺候他。
她深情地爱着,眼皮子底下的男人,于她来说完美到过分,到了那种不现实的感觉。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她的身体和心理,都有着无穷无尽的爱,真的好想好想,统统都能一下子就给到他。
千般风情万般爱恋,男人和女人之间浓稠的情感,除了如此交融,真不知还能怎么做了。
时间无声无息,一分一秒,一时一刻,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