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砚:“……没有控制住。”
忽必烈:“她离开你,纯粹是因为你逛了青楼?”
赵砚:“唉,我的错。”
忽必烈:“三年前你不也是说的你逛了青楼吗?”
赵砚:“嗯?哦,对,我是那样说的。”
忽必烈:“所以?”
忽必烈手一摊,根本就觉得全部都是幻听。
“所以你觉得这个理由还能说得通吗?”
赵砚笑得很有意思:“可以说通,男人嘛。”
忽必烈噎住,多次审问,赵砚说法都是如此,他很抓狂。
赵砚掠了下鼻子,谎话总是要圆,他在把忽必烈绕晕的同时,也快要把自己绕晕了。
“可汗,我研究的新火器,您还要见识一下吗?”
忽必烈先没回答,两手叉腰,审度的架势,在赵砚的身边进行游走。
半晌见赵砚都面不改色,才张口。
“七日后春猎,给我演习,我倒要看看,你那钻研出来的新火器,到底有多凶猛?”
——
晚时,忽必烈去了趟隆福宫。
他只知道真金把凌枝安排在香殿,细节不明。
很晚了,到时见隆福宫的书房还亮着灯光,便就过去。
真金正在处理公务,阿古在伺候着笔墨。
“怎么还不歇息?”
真金忙起身:“父汗。”
忽必烈看一眼桌面的公文:“收了,回去。”
真金目光有着不情愿地回避,进行着无言地拒绝。
“王妃有孕了,早点回去。”
忽必烈声音不重,但很强势,见真金不动,给阿古使个命令的眼色,阿古忙把真金拉走。
之后回来,见忽必烈还在书房门口,小跑过去,等着问话。
忽必烈:“他脸上是怎么了?”
阿古:“被抓的。”
忽必烈:“谁抓的?”
阿古:“那个算卦的。”
忽必烈:“为什么?”
阿古犹犹豫豫,还是全都说了。
阿古并不知那晚的细节,但能肯定真金脸上是被凌枝抓的,难免担心。
“就是陛下,那个算卦的,这次仅是抓脸,万一下次动刀呢?”
“他就真的那么喜欢她?”
“是啊,自从那个算卦的来了过后,皇太子就一直睡在书房。”
忽必烈一惊。
“什么?他就没去看过王妃?”
阿古愁容满面地摆头。
忽必烈恼怒地指着书房内部。
“你看看他究竟都写的些什么?”
说罢愤然离开。
阿古赶紧跑进去,把真金刚刚写的东西收拾起来,心下暗认倒霉。
内容倒没什么不堪,就是字迹太过潦草难看,明显心神不宁导致的。
阿古老早就发现了,只是他还来不及隐藏这些瑕疵,忽必烈就悄无声息地过来了。
——
忽必烈从隆福宫离开后,绕了一截路到香殿,颇有些盘算地朝着里看。
凌枝的外形,并不是什么沉鱼落雁花容月貌,但也的确美丽漂亮。
尤其是跟蒙古女子相比,更显得皮肤白嫩,娇润温香。
忽必烈并不介意真金收凌枝为小,但他屡次听阿古汇报的,都是真金对凌枝的容忍与讨好。
明显凌枝就是不愿意,她的存在,只会让真金荒唐了自己,连一贯要好的公务都会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