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毒妇!”
“毒妇?”锦娘踹了野利羌一脚,像踹只老鼠似的。
“我也真是想不到啊,像你这么毒恶的人,居然还会怕老鼠?看来我哥哥真是聪明啊,知道什么东西最能恶心到你了。”
“你哥哥?”
野利羌杂乱地想,他被喂食老鼠的人是刘瑾荣,那按照锦娘此时的说法,那么刘瑾荣和锦娘就是兄妹了?
“原来是你!原来他还有个妹妹?居然是你!”
“是啊,所以他没有完成的事情,由我来帮他完成。”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给你看个好东西。”
锦娘移步到旁侧,端过来一个盆子。
盆里装满了剁碎了的肉,特意给野利羌闻了闻。
“是不是很香?”
肉里加了一些调味料,确实是有香味的,但野利羌以为那些肉都是老鼠,还是忍不住干呕。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锦娘玩儿似的,抠下一坨,塞到野利羌嘴里。
野利羌不敢吃,但为了活命,含着泪吃下。
直到亲眼所见他有了吞咽的动作,锦娘才一下子放声大笑。
笑声穿云裂石,然后猛然收住,最后整个盆子扣在野利羌的脑袋上。
“这是野利卑!”
野利羌不敢相信,但锦娘的样子完全就是个疯婆子,疯婆子干得出这种事!
“你吃了野利卑——”
野利羌呆滞着,没多久感觉胃里在发狂缩紧,身体如癫痫发作,紧接着,胃里的食物如同一股洪流般冲出嘴巴,喷溅眼前。
“野利卑——”
他破口大叫,鼻涕眼泪横飞。
“哭?哈哈哈哈!”锦娘持着匕首围着他走动。
“你还会哭吗?你欺负我的时候,有想过我哥哥要是看到了,也会哭吗?
你乱刀砍杀刘瑾荣的时候,有想过他的妹妹终有一天会找你报仇吗?
你大火焚烧春梦楼的时候,有想过里面还有很多无辜的宋人吗?
你把门口那几个女人衣服扒光、还要砍上无数刀的时候,有想过会有今日的报应吗?
你践踏无辜宋人性命,你害得无数小孩残缺身体,你黑暗交易无数,你凭什么有资格哭?”
锦娘越说越愤恨,迅速出刀,照着野利羌的脑袋插入。
野利羌的头顶本就被纯儿砍过,鲜血立即喷出。
“啊——”
锦娘不把刀子抽出来,而是沿着野利羌的头顶划到额头、再划到脖子。
这一刻的锦娘无不是疯了。
她被侮辱过后到医馆,她就一直忍着报仇的气。
莫不是柳絮和两个孩子天天守着她,开导着她,她不想让关心她的人失望,她早就跑出来跟野利羌拼个你死我活了。
这是血债,只能血偿!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你们党项人,都是蒙古的狗!你们不去挽救自己的国,反而欺横弱小,恶贯满盈,早就该被灭绝了!”
锦娘狰狞着要生生把野利羌劈开!
这几个党项人,成天惹是生非作恶多端,还在他们宋的国土上欺负他们宋人。
他们刺杀的目标是忽必烈,他们要赶走的侵略者是蒙古人,可是这几个党项人,却暴戾无道,横行霸道在他们宋的国土上,残忍杀害一个接一个的无辜宋人。
家园被占了,还被侵略者养的几条狗欺凌!
“啊——”
锦娘一刀横了野利羌的脖子。
野利羌死了,但锦娘仍是挥着刀对他乱砍。
脑中全是刘瑾荣的惨状,全是春梦楼几个女人的惨状。
这是血债,只能血偿!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