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枝抠紧了铁笼的棍。
“哼哼!”
野利卑非常解气,再把砍成碎渣的耳朵,全部丢进燃烧的火灯中,烧了。
而后如丧尸一般扭动脖子,目光戾狠狠朝凌枝逼近,然后“啊”一声嚎叫,照着凌枝就砍了下去。
凌枝受到惊吓,本能蜷成一团,紧接着听到的,不是弯刀砍上铁笼的声音,而是爆破巨响。
野利卑也听到了,但没有多管。这时候的他听到这种爆破的巨响就很上火,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的住宅和族人被轰炸时候的场面。
“啊——”
一刀暴力下去,弯刀出现了明显的缺口。
“臭婊子!”
又一刀下去,刀口仍是砍到铁笼。
再连续几刀,弯刀彻底断了。
“狗东西!”
野利卑气急败坏,在身上胡乱摸索钥匙,没摸到,钥匙已经在他往返宅邸的路上跑丢了。
他龇牙咧嘴,浑身吃瘪的怒气无处散发,抓耳挠腮几下,手从铁笼伸进,一把掐住凌枝的咽喉。
“你砍了老子的脑袋!赵砚还炸了老子的房子!给我去死!去死!”
野利卑瞋目深裂眦,他同样不是为了做什么破案子,纯粹就是报仇。
铁笼本身不大,只能容身一人的空间,稍微高一点的都不能完全站直。
凌枝被掐着脖子,两手拼命去抠,但是野利卑是个粗犷的中年男人,远比杨琏真迦难对付。
何况野利卑已经走火入魔,她根本挣扎不开。
她争取最后一瞬息的机会,把手摸向发顶。
手指触摸上发簪的那一瞬间,凌枝明显感觉到自己喉咙的一股紧,拼命叫出声,将发簪狠狠插到野利卑的手臂上。
插中了,但有多狠?凌枝不知。
反正有机会呼吸一口气,但机会薄弱,也仅仅只能呼吸一口气。
旋即听得一声嚎叫,她喉咙的血管命脉又被死死钳制住。
“臭婊子!”
野利卑夺了她的发簪,一把划向她的脸颊。
冒红的脸蛋,似乎让人特别有爽感。
野利卑突然歪脖子大笑,如同鬼魅闪现,掐脖的手一下下滑,将凌枝的衣领整个撕开。
雪白的胸脯露出,因为害怕而不住地起伏。
野利卑双眼眯成缝隙,露出一种变态的兴奋。
“老子都快忘了,你还是赵砚的心上人。心上人?好啊,老子就好好玩一玩你这个心上人,送给赵砚一件大礼物!”
凌枝抓住自己的衣领颤抖。
铁笼的空间很小,她无处可躲,也没了任何武器,野利卑随便一伸手便可将她捉到。
正在恐慌地想着办法,野利卑却又一下将她胸口的衣服撕下,然后发簪扎入雪白一侧,往下划出一道血路。
凌枝忍着剧痛挣扎。
被撕烂的衣服彻底滑落,头发早已凌乱,脸上带泪带血,让野利卑感觉是在玩弄关在笼里的兽。
“哈哈哈哈!”
野利卑完全扭曲,一下发簪又扎入凌枝另一面雪白,照样往下划出一道血路。
“赵砚,老子送给你一个大礼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