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和凌枝在一起的时候,赵砚总是隐隐约约有着别样的感受,那种感受说不清道不明,就好像有个女人为他付出了不少,他哪怕不清不楚,却也不能辜负了人家。
“是不是很疼?”
“什么?”
赵砚目光落于凌枝的颈项。
衣服遮住了所有,他只看得到,她被酒精刺激出红晕的脸蛋和颈项。
“不疼,还没我家狗咬得痛呢。”凌枝轻轻摇头,好奇怪哦,她居然明白他在说什么。
可她当真喝多了,她怎么能拿狗来对比呢?
“什么?”赵砚不解。
凌枝成功把自己逗笑了:“大黄小时候护食,无意咬过我一次。”
“大黄?”
“哈哈哈哈。”
赵砚完全不明白,却也没关系,凌枝乐呵呵的样子跟玉书玉米没啥两样。
“我不敢想象,要是某一天时空混乱,我跟他碰到了会是怎样?”
凌枝沉重地盖一下眼皮,突然觉得自己好棒,居然把那句话给组织出来了。
她仰望着他,嘴中“啧”了一下,柳絮都跟她说了,赵砚还中过科举,她真是佩服自己,一口一口把古人喂得这么完美。
这会儿正在一个拐角,凌枝摇晃着靠上一方墙壁。
她眼神无法聚焦,只模糊看得到,面前有个高大的身躯,在默默地等待着她。
“赵砚……”她别着脸庞,斜着目光,准备找麻烦:“那个锦娘是不是很漂亮?”
“怎么了?”男人的声音很轻,尽量不打乱她的节奏。
“长得珠圆玉润,五谷丰登,难怪纯儿会那么大动肝火了。”
“什么叫长得五谷丰登?”
“就是稻是稻,谷是谷,年成好,熟嫩好,让人忍不住就想吃上一口。”
男人哼了声笑意的气息:“你究竟想问什么?”
“你跟她有没有事儿?”
“什么事儿?”
“就男女那事儿。”
“没有。”
简简单单,坦坦荡荡。
凌枝很满意,心情跟着起舞,想要贪得更多。
“赵砚。”
“嗯?”
“我快二十岁了,你到时可以给我过生辰吗?”
凌枝算是孤儿,父母先行离开她,后面爷爷奶奶也离开了她,她已经好久没有吃到过自己的生日蛋糕了。
“好,什么时候?”
凌枝拉过赵砚的手,在他掌心写下一个日期。
赵砚低低看着,慢慢地握上:“好,记住了。”
凌枝傻笑,一下子又摇摇晃晃,想努力睁开眼睛,可眼皮偏是要沉重地盖上。
在她完全闭眼的那一刻,赵砚自然地上前一步,让她倒来的身躯成功有了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