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飞每月还有两百多块,这在当时已经是相当高的收入了。
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的系统仓库里,光是签到积攒的现金就有一万块左右。
各种票据更是多得数不清……
不过林飞明白,钱财不能外露。
否则以他现在的经济实力,肯定会引来别人的嫉妒……
“师傅,您看……能不能给我称一斤猪肉,剩下的……归您,行吗?”傻柱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
那时候,私下倒卖票据的人不少。
像傻柱这样买不起太多肉的,就拿多余的票跟人换。
就连供销社卖肉的师傅,也只是啯企职工,票据和钱款都不属于自己。
每月领着固定的工资,生活也挺拮据。
听到傻柱这么一说,卖肉的师傅左右看了看。
“这种便宜我可不占!”
“要不这样……我给你称一斤半的肉,收你三斤肉票,钱就不收了,行吗?”
话音刚落……
傻柱咧嘴笑了。
“行,就这么定了!”
“好嘞!”
卖肉的师傅也点点头,笑着答应。
这笔交易对他来说稳赚不赔。
三斤肉票可比现钱还值钱。
他把这张票收起来,回头换成一斤半的。
就算自己贴点钱,还是能赚一笔……
这种暗中操作,在供销社里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
买了肉之后,傻柱又照葫芦画瓢地买了些菜。
不仅没花一分钱,反而赚了六块钱……
他拎着肉和菜刚走出供销社大门。
迎面碰上了几个熟人。
“哟,这不是咱们厂食堂的傻柱嘛?”
“买这么多菜?”
几个女工都是轧钢厂的同事。
傻柱笑着点头,正想说话。
忽然有人凑过来,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番。
笑着问:“哎,傻柱,听说你和林飞住一个院子?”
“那个……能问个事吗?”
一听这话——
傻柱低头一看,认出来了。
这不就是厂里出了名的厂花于海棠嘛。
可这几个月,自从被林飞拒绝后。
她在厂里的名声就差了。
就连刚回食堂没几天的傻柱都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他斜着眼看了于海棠一眼。
不屑地说:“怎么,还想惦记林飞?做梦去吧,人家看不上你!”
“你……”
于海棠顿时气得脸色发青。
她咬着嘴唇,委屈地说:“哥,他欺负我……”
“谁?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动我妹妹?”
这时巷口走来几个不正经的青年。
傻柱眯眼一看,领头的那个戴着歪帽子,裤腿一高一低。
“就你动我妹?”对方吐着烟圈,脚尖不停地敲地。
……
月亮爬上槐树时,傻柱拖着腿走进四合院。
“哟,大厨总算回来了?”许大茂靠在门框上嘀咕,“全院的人都等着你做顿热饭呢——”话说到一半停住了。
昏黄的灯光下,傻柱颧骨青紫,衣领上有褐色的血痂。
“跟人打架了?”许大茂收起玩笑走近。
傻柱低头往屋里走:“林飞呢?”
“哄孩子呢,这小子少了爹就闹……”
里屋林飞正抱着红兵转圈。奇怪的是,别人一抱他就哭,只有在他爹怀里才安静得像只小猫。
“总算回——”谢广坤抬头愣住,“你脸怎么了?”搪瓷缸重重砸在炕桌上。
林飞、老爷子和几位领导同时回头。
灯光下,傻柱狼狈不堪。
衣服上留着几道清晰的鞋印,脸肿得厉害,鼻子还带着血迹,头发乱糟糟的。
人人都看得出来,他刚打过架,而且吃了亏。
“傻柱,怎么回事?跟谁动手了?”林飞皱着眉头上前问。
“于海棠……”
“噗!”
傻柱刚说出名字,许大茂就忍不住笑出声。
“傻柱,你逗我?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还被打成这样?”许大茂满脸讥讽。
“不是她动手!是她那些混混朋友干的!”傻柱咬牙说,“对了林飞,那帮人说,明天去厂里堵你,让你下班后在门口等。”
话音刚落,许大茂、老爷子和谢广坤都变了脸色。
“呵,于海棠现在有能耐了?”
“我早就说她不是好东西!整天和厂外的混混勾搭,以前懒得管,反正跟林飞没关系。”
“现在居然敢找林飞麻烦?”
许大茂瞪着眼,语气愤怒。
谢广坤也急了:“于海棠是谁?干什么的?林飞,你跟她有过节?”
“林飞跟她没关系!”许大茂抢先解释,“她是厂里一个播音员,之前追林飞被拒绝了。这次听说小娥难产死了,不知谁传的,厂里的女工又开始打林飞主意了。”
“原本林飞也没在意,咱们当是闲话聊聊!”
“现在看来,于海棠仗着外面认识几个混混,想找林飞麻烦!”
“那个……广坤叔,老爷子,领导,这种小事不用你们操心!”
“我正好在外面也认识几个人!”
“他们要是真敢明天去厂里堵林飞……”
“我来处理!”
许大茂话多得像喇叭,把厂里的事说了个一清二楚,一句没漏。
转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