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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林飞、傻柱和许大茂他们非常高兴。
虽然累,但很开心……
暂且不提他们搬鱼的事。
单说老爷子和大领导、破烂侯以及易忠海几人,
互相搀扶着往后面院子走。
刚走到中院时——
正好看到刘能、赵四儿几人和李云龙等人对峙着。
“哟!”
“刘能?老四?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们要晚些才能到家呢……”
谢广坤远远地笑着打招呼。
可他话音刚落,老爷子几人就察觉出不对劲。
现场气氛紧张,剑拔弩张,随时可能爆发冲突。
老爷子立刻沉下脸,眉头紧锁。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老爷子,您回来得正好……”
闫埠贵和刘能、赵四儿回头看见老爷子和大领导过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闫埠贵赶紧上前解释。
“老闫,怎么回事?那几个人是哪来的?”谢广坤不屑地问。
这些日子跟着老爷子和大领导混久了,他的架子也端了起来,多少有些目中无人。
“刚才我们回来时,正撞见他们在欺负秦淮如。我和老四、老刘看不下去,就过来理论。”
“幸好你们及时赶到,要不然……”
闫埠贵话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老林?是你吗?”
这句话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陌生人身上。
老爷子听到,身体微微一震。
他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眼眶渐渐泛红。
夜色已深。
借着冷清的月光,他依然一眼认出那人正是李云龙。
“老李?”
相视一笑,两人缓步走近。
站定后,彼此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
“好家伙!老林,你比我大几岁,怎么就变得这么沧桑了?”
“看看你这满头白发……”李云龙眼中泛起泪光,笑声爽朗。
林老爷子轻轻点头。
“哈哈……我哪能跟你比?天生劳碌命。倒是你,没心没肺的,还能进军校学习……”
“什么时候毕业的?”
李云龙擦掉眼角的泪水笑着说:“认识半辈子了,你这张嘴从不饶人。我是去学习,其实跟坐牢没什么区别。”
笑声中,刚才的拘谨烟消云散。
“走吧!都是自己人,到家里坐坐!”
“今天刚钓了几条鱼,早说你是个有口福的。”
老爷子热情地邀请。
“钓鱼?你还真有这闲情?”
“正好几个哥们饿着肚子,今晚就靠你这顿鱼宴了。”
谈笑间,两人一起向后院走去。
两位将军交谈,旁人难以插话。
大领导和破烂侯等人对李云龙了解不多,只见过几面。
只知道他做事霸道,不太讲规矩。
但老爷子和李云龙却彼此了解、相互欣赏。
吵吵闹闹了一辈子,最后还是他们两个并肩而行……
“到底怎么回事?”
“老首长和那个人是战友吗?”谢广坤皱着眉头问身后的破烂侯。
“你可算是问对了!当年在部队,老连长和李叔的关系特别铁!”
“平时总是一起喝酒!”
“但一上战场,两个人较量起来比谁都狠,抢战利品时也寸步不让!”
“为此,我们连和他们连没少打架!”
“可是打完架,他们俩还能坐一块碰酒杯!”
“芒崖山战役之后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过都是为了打鬼子,能有多深的仇?英雄之间互相敬重罢了!”
听完这些,闫埠贵和谢广坤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种生死与共的战友情,没有经历过枪林弹雨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
院门口。
林飞三个人正吃力地往院里抬鱼筐。
“好家伙!”
“林飞哥、傻柱,跟你们说实话——”
“我许大茂多少年没这么卖力气了!”
“老爷子钓鱼也得有个度!”
“还好白天时间有限,照这个钓法,整片湖的鱼都得被钓光!”
许大茂扶着膝盖喘气。
傻柱擦着汗接话:“老爷子们确实是钓鱼高手,没人管着就这么疯……”
林飞听着抱怨,只能无奈摇头。
这是他第一次跟着老爷子去钓鱼,当时玩得很开心。
每次有鱼咬钩,他笑得最欢。
现在要把鱼搬回家,才明白什么叫辛苦……
“要我说,实在不行明天把这些鱼卖了吧!”
“不用票,给钱就行。这三筐鱼少说能卖一百多块?”许大茂惊讶地说。
“多少?一百多?咱们的工钱不算?”傻柱立刻反驳。
“得了,你们还想卖鱼?”
“不用摆摊,信不信刚拿出来就有人举报?”
林飞笑着插话。
两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刚才还热火朝天,转眼就蔫了。
三人扛着鱼筐往后院走。
刚到中院,
秦淮如推门出来。
“傻柱,过来一下!有话跟你说!”
“秦姐,等会儿行不?正搬鱼呢!”
“不行!现在就来!”秦淮如急得跺脚。
许大茂起哄:“快去!你家秦淮如等不及了!”
“滚蛋!谁跟你似的!”
傻柱骂完转身对林飞说:“林飞,你们先等我,我去去就回。”
说着从筐里拎出两条鱼,往秦淮如家走去。
许大茂摆摆手:“林飞,我没在背后说闲话!”
“就傻柱那德行,这辈子都别想逃出秦寡妇的手心!”
“这时候了,还对她百依百顺!”
“我真不懂,他到底图她什么?”
“是不是看上她能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