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不知怎么就不见了。
仔细想想,当晚月色昏暗,胡同里黑漆漆的。
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木匣子到底有没有被林飞捡走。
就在他满腹疑问时。
林飞又笑道:“侯爷,我不知道那木匣子有什么名堂,也不想掺和这些麻烦事。”
“但不管怎么说,那晚我好歹帮您解了围吧?”
“为此还被抓到派出所盘问了半宿!”
“您连句谢谢都没有,反倒不分青红皂白跑来跟我要什么木匣子?”
“说句实在话,就算我真有,看您这态度也不可能给您!”
说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还有事吗?没事我回去做饭了。”
话音未落,
林飞转身往院里走去。
正如他自己所说,
若是破烂侯上门讨要那只木匣,他兴许真会物归原主。
然而,
瞧见破烂侯这副模样时,
林飞改了主意。
那夜表舅受伤,自己进了局子。
这些麻烦不都是因他而起?
他倒好,连句道谢都没有。
上门就想要回东西?世上哪有这般好事?
眼瞅着林飞已转身进了院子,
破烂侯紧锁眉头,想喊却已迟了。
“唉!”
长叹一声,他扭头朝另一头走去。
派出所里,
原本守在林飞院外的几名帽子,
全被撤了回来。
上头通知:未发现林飞与木匣、画轴有任何关联。
刘所长坐在383室,眉头拧成了疙瘩。
“怪了!”
“那木匣难不成插翅飞了?”
“郭大彪明明咬定,那晚亲眼看见东西在林飞手里——”
“等等!还有个关键人物,破烂侯!”
“老王,你带小赵他们再走一趟!”
“一定要把人给我带回来!”
“我非得当面问清楚,木匣到底在哪!”
话音刚落。
中年帽子老王立刻回应。
“明白,马上出发!”
他带着两名年轻警员前往破烂侯家。
刚到门口——
铁锁挂着,屋里空无一人。
好像从未有人回来过。
几个人在周围仔细查看,正要离开时——
突然。
院里传来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咦?”
“院里有人?”
老王猛然转身,目光如刃般盯向破烂侯家斑驳的木门,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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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有动静?”
“难道那破烂侯就藏在里面?”
“快,想办法进去把他抓出来……”
两人低声商量了一会儿。
一个继续敲门喊道:“破烂侯在家吗?派出所来了解情况!”
另一个则悄悄绕到西边矮墙,翻进了院子——
(此处删除无关内容)
两位老刑警配合默契,动作干净利落。
老王用力拍打门环,院内却一片死寂。
持续的敲门声引起了邻居的注意,一位裹着头巾的大妈推开窗户:“别敲了!这家早就没人了,好几天没亮灯。”
“大妈知道他去哪儿了吗?”老王笑着问。
“谁知道呢?收废品的老光棍,女儿嫁出去后就没回来过……”大妈摇头叹息。
话还没说完,小赵已经猫着腰来到正屋窗前。他踮起脚尖,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像只潜伏的狸猫。
屋里黑漆漆的,只点着一根蜡烛。
破烂侯盘腿坐在炕上,啃着玉米饼,就着咸菜,吃得津津有味,仿佛在吃山珍海味。
突然——
“咚咚咚”,窗户被敲了三下。
破烂侯猛地一惊,抬头看去。
窗外站着小赵。
他慌忙跳下炕就想跑。
可这间小屋,能往哪儿逃?
刚跑到门口,就被小赵一把抓住肩膀。
“你叫什么名字?”小赵厉声问道。
“破、破烂侯……”
“找的就是你!”小赵揪着他衣领拽起来,“跑什么跑?”
看着这个躲了自己好几回的嫌疑人,小赵气不打一处来。
原来天天躲在屋里吃独食。
破烂侯看着小赵的警服,额头渗出冷汗。
“怕……怕有人来……”
“郭大彪是吧?”小赵冷笑,掏出**,“咔嚓”一声锁住了他的手腕。
“这……这是干什么?我犯什么事了?”破烂侯慌了。
“没犯事你躲什么?”
小赵推着他往外走,“有话去派出所说!”
大门从外面锁着。
小赵掏出钥匙,一扬手扔过墙头。
墙外的老王接住钥匙,“哗啦”一声打开了铁锁。
两名帽子押着破烂侯,直接往派出所走。
审讯室里,刘所长、老王和小赵坐在桌前,盯着对面的破烂侯。
沉默了一会儿,刘所长笑着问:“破烂侯,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破烂侯反问:“什么回事?我不是已经说了好几遍了吗?我怕郭大彪找我麻烦,才把自己关在屋里想骗他,谁知道是你们来找我?结果就把我铐在这儿了?”他一脸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