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家的亲戚谢广坤又和贾张氏闹上了。
大家心里都在偷笑,觉得又要出事了。
邻居们纷纷退开。
“林飞,你可算来了!”谢广坤一看到林飞过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一大爷脸色微变。
三大爷闫埠贵皱起眉头。
贾张氏、秦淮如等人看到林飞,心里直发慌。
“林飞,你来得正好,这是一场误会!”
“事情是这样的……”
傻柱赶紧解释,讲起了给秦淮如他们送肉的经过。
“这是个误会,广坤叔不清楚情况,以为是秦姐家偷的……”
话音刚落,林飞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明白了。”
“不过,傻柱,我劝你一句,以后别再当舔狗了。”
“有句话说得好,舔狗舔狗,到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你没发现,自从你被厂里开除后,贾家就疏远你了吗?”
这句话一出,傻柱、贾张氏、秦淮如几人都变了脸色。
尤其是傻柱,挠了挠头,心里疑惑。
老话里真有这话吗?舔狗是什么意思?
“林飞,你以为我们就怕你?”
“我们现在明白,根本不是我们偷的肉,是傻柱自己送来的……”
“你这个表舅,凭什么冤枉我们家?还说什么我们上梁不正下梁歪?今天全院的人都在,还有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如果不给我们一个说法,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贾张氏一看自己占理,叉着腰,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谢广坤冷笑一声,正要继续争辩,却被林飞拦住,他笑着说:“贾大妈,真要讲道理,很简单。”
“别的不说,就问你们家棒梗,是不是去过我们家偷吃肉?”
“不管那肉是不是剩菜,他偷吃的事,你们能推得掉吗?”
“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大晚上跑到别人家偷东西!”
“是谁教他的?跟谁学的?”
“说你们上梁不正下梁歪,已经是抬举你们了。”
“人在做,天在看,别不知好歹,忘了前段时间摔伤住院的事了吗?怎么,还没长记性?还这么不要脸?”
“我表舅给全院送肉,还送错了?”
“就你们家这种人,不值得同情,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
贾张氏被林飞这么一说,满脸通红。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鼓掌。
在他们看来,林飞骂人这么狠,都是跟表舅学的。
不管是林飞,还是谢广坤,骂人都很凶。
就连一向自诩骂遍四合院、无人能及的贾张氏,也被骂得哑口无言。
谢广坤趁机冷笑着说:
“听到了吗?我不了解你们院子的情况,不代表别人不了解!”
“我送了那么多特产,怎么偏偏到你们家出这种事?”
“老妹子,我劝你一句,说话留点分寸吧!”
“这不是你们家的炕头,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还有,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儿——别人惯着你,我不惯着你!”
“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找林飞或者小娥的麻烦,我一定跟你没完!”
“我就不信,还能让你们家两个寡妇,把我们几个大老爷们给欺负了?”
顿时,贾张氏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又变得通红。
特别是听到“寡妇”两个字时,她几乎气得发抖。
“走,林飞,剩下的这份,就是喂狗也不给他们这些忘恩负义的狼崽子!”
谢广坤拉着林飞,直接往后院走去。
易忠海见事情已经平息,也想尽快结束这场争执。
毕竟快过年了,再这样闹下去,大家都过不好年。
老太太刚走,他们才从悲痛中恢复过来。
等过了年,大家都打算重新开始。
“行了,都散了吧!”
“没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吧!”
易忠海赶紧朝大家喊道。
不一会儿,所有邻居见没有热闹可看,也都各自回家了。
就在易忠海和刘海忠、闫埠贵准备离开时,贾张氏还在不停地说:“大家,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那个东北来的,就在院子里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们都看见了,对吧?”
“怎么着,难道就让外人这么欺负我们?你们连句公道话都不说?”
贾张氏一脸不满地说道。
听到这话,易忠海回头瞪了她一眼。
“还想怎么样?我开个全院大会,批评林飞他表舅吗?”
“行,那你作为咱们院里的老大哥,就得站我们这边!”
“怎么能让人随便欺负我们?”
贾张氏连连点头。
结果,易忠海恨不得冲上去给她两巴掌。
他指着贾张氏的鼻子,生气地说:“贾大妈,我也只是看你们孤儿寡母不容易,平时懒得跟你们计较!”
“谢广坤说的有什么错?”
“好心送土特产,还有肉、蘑菇……你倒好,还一口一个骂人是东北的穷亲戚!”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要是你当时解释清楚,还能闹出这些误会?”
“说实话,我真不想再管你们这些破事了!”
“哪次你占理了?”
“整天指着别人接济你们家!”
“接济没问题,可等你们吃饱喝足后,就在背后说人家坏话!”
“怎么的,谁欠你的?”
“自己回去关起门来,睡不着的时候,好好想想这些年你们是怎么对待院里其他人的!”易忠海似乎真的忍无可忍了。
把这些年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
贾张氏一下子愣住了。
她没想到,一大爷竟然会这样评价自己。
她正想再解释几句,
易忠海和闫埠贵、刘海忠等人已经转身走了。
谢广坤回到家,心里还憋着一股气,坐在椅子上,满脸不高兴。
“林飞,你们院里都是些什么邻居?”
“先是有人拿酒瓶砸我,也就算了,还碰上一个怪东西!”
“我觉得,城里没什么好的,过了年,你跟我回东北吧。”
“在这受气,好人活不长!”
“非得被他们气死不可……”
谢广坤愤怒地说着。
这话一出,娄小娥脸色变了。
“表舅,谁拿酒瓶砸你呀?”
“?就是前院那个,叫许大茂的!”
“我刚进他家,就看见一个酒瓶朝我脑袋飞过来!”
“我跟你们说,要不是躲得快,这瓶子真就砸我头上去了!”
听后,林飞脸色也变了。
“许大茂居然拿酒瓶砸你?他真是胆子太大了,我去找他!”
说着,林飞就要往外走。
娄小娥赶紧拦住他。
谢广坤也走过来劝道:“林飞,我是来过年的,不是来找事的。”
“那小子看起来喝醉了,哪有早上就喝成那样的?”
“肯定是有什么烦心事,让他心情不好。”
“再说,你表舅也不是好欺负的人,我跟他吵了一架……”
听后,林飞才平静下来,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