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心里还是难受极了(2 / 2)

林飞实在忍无可忍,

走到坐在地上痛哭的傻柱身边,

拳打脚踢如雨点般落下。

直到易忠海和闫埠贵等人反应过来,

才大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林飞拉开,快点!”

说着,他们几个老人也冲了上来。

八十四

十几个年轻人一起才把林飞拉开。

期间,易忠海、刘海忠、闫埠贵等人也受到了牵连,被林飞打了几拳,踢了几脚。

“傻柱!”

“我告诉你!”

“以后别再招我,要是再惹我,可不止断手这么简单!”

“你们所有人,都给我待在里面!”

“我不喜欢惹事,但不代表我怕事!”

“谁觉得自己命硬,就来跟我碰一碰,我随时奉陪……”

院子里的人都低着头,不敢看他。

娄小娥赶紧上前,把林飞拉住。

易忠海和刘海忠带着几个年轻人,包括傻柱,一起去了医院。

胳膊被生生掰断了,就算接好了,还能不能继续颠大勺,还是个问题。

很快,大家都散开了。

但此刻,他们对林飞“活**”的称号,更加确信无疑。

忙了一整晚,直到九点多,易忠海他们才从医院回来。

“唉,真是天天都不安生。”

“先是贾家的棒梗、贾大妈出事。”

“然后是傻柱、许大茂被打。”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完?”

刘海忠叹了口气。

话音刚落,易忠海脸色阴沉,没有说话。

他现在手里有把柄在林飞那里,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去针对了。

闫埠贵更是被林语堂吓到了,心里满是恐惧。

“傻柱也是!”

“胳膊断了活该!”

“他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林飞?”

“那是个什么都不怕的人!”

“现在好了,林老爷子回来了,他更护短!”

“有林老爷子撑着,没人敢动林飞了!”

“看来,以后四合院的日子不好过了……”

闫埠贵叹着气说道。

刘海忠转过身。

“对了,老闫,我还想问问你,林飞的爷爷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看跟他一起的几个人,穿的都是军装吧?”

“林老爷子该不会也是……”

听后,

闫埠贵皱起眉头。

“不清楚,真不清楚!”

“这么多年了,谁还知道他过去经历了什么?”

“偏偏这时候回来,真是说不准。”

看着他一脸严肃的样子,

易忠海和刘海忠两人也皱起了眉头。

“唉!”

下一刻,

三个人竟然同时叹了口气。

夜里,

林飞和娄小娥躺在床上。

“林飞,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林飞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想想,今天遇到的那个老爷子。”

“他不是咱们四合院的人。”

“可他怎么就来到咱们院子了?”

“尤其是三个大爷,看他的眼神,都有点害怕,你不觉得奇怪吗?”

听了娄小娥的话,

林飞也确实感觉有些异常。

尤其是在看到那个老爷子的时候。

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

但他并没有把这种感觉说出来。

“还有,我总觉得,那个老爷子跟你有点像。”

“我大胆猜一下,他会不会是……你爷爷?”

噗!

林飞差点笑出来。

“你脑子里整天想什么呢?”

“虽然我出生后没见过爷爷。”

“但听我妈说过,爷爷在他们还没结婚前就逃难走了。”

“一走就是三十年,还有传言说,我爷爷早就死了。”

这话一出,

娄小娥点了点头。

她和林飞结婚这么多年,

很少听他说起父母和爷爷的事。

不是不想说,而是时间太久远,记忆早已模糊。

唯一还记得的,是林飞的母亲。

只是在林业牺牲后,

母亲也病了一场,没多久就去世了。

这些记忆,都是林飞小时候的。

至于具体是怎么回事,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行了,别想那么多,早点睡吧。”

林飞笑着对娄小娥说。

话音刚落,娄小娥脸微微一红,灯一下子关掉了。

闫埠贵家里。

昏暗的灯光还在亮着。

闫埠贵坐在床边,靠在床头,神情严肃。

“我说你坐了一晚上,吃饭时也是心事重重。”

“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

三大妈皱着眉头问道。

整整一个晚上,老闫都是这样。

问什么都不回答,只说让她别再问了。

这让三大妈心里也有点疑惑。

“唉!”

“这件事本来不想告诉你!”

“可是,憋在心里,实在难受!”

“你看见今天来咱们院子的那个老头了吗?”

听完,三大妈点了点头。

“嗯,看见了,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告诉你吧,那个人就是这个院子最早的主人!”

“他以前是个地主,家里特别有钱!”

“在北京城里,那是真正富得流油!”

“后来,他跑了!”

“带着不少钱离开京城,去别的地方躲起来了!”

“那时候我还年轻,具体情况不太清楚。”

“大家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谁也没想到,三十多年后,他又回来了!”

“看他现在这副样子,过得不差……”

说完,闫埠贵又叹了一口气。

“唉,那个老地主,以前就不靠谱,很多人都怕他!”

“现在他又回到北京,咱们得小心点!”

“以后看到林飞,你离远点,还有……告诉闫解放、闫解成他们。”

“以后少招惹林飞,要是得罪了他,咱们全家都得遭殃。”

“听到了吗?”

说完这些,三大妈一直没说话。

闫埠贵回头看了一眼,气得差点把鼻子给气歪了。

只见三大妈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嘿!”

“跟我讲正事,你还睡着了……”

嘟囔了几句,关了灯,闫埠贵也躺下睡觉了。

这一夜,像闫埠贵一样睡不着的人,还有很多。

易忠海、刘海忠。

聋老太太一个人坐在床边,满脸愤怒。

虽然她没有亲眼看到傻柱被林飞掰断手臂,但看到那扭曲变形的胳膊,心里还是难受极了。

她原本是烈士家属,一生无儿无女,平时靠傻柱照顾,把她当亲孙女看待。只要傻柱遇到麻烦,和谁发生冲突,她总是第一个站出来为她撑腰。

甚至在原着中,她颠倒是非,还在娄小娥和许大茂没离婚时,给傻柱牵线搭桥。

表面看起来德高望重,实际上人品极差,一心想要把四合院搅得更乱。

此刻,她心中憋着一股火,每次想到傻柱被林飞掰断的手臂,胸口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过了许久,她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不行,我得去找林飞那个小兔崽子!”

“天下大乱她才高兴。”

“好好的人,说打就打?”

“好好的胳膊,说掰断就掰断?”

说着,她就要下床,可刚一落地,心口突然一阵剧痛,脸色微微变化。

她赶紧用手按住胸口,疼痛越来越剧烈,全身冷汗直冒。

没过几分钟,她突然晕倒在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

天还没亮。

四合院里就乱了。

林飞和娄小娥正躺在床上睡觉,

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

“嗯?怎么了?”林飞迷迷糊糊地朝窗外望去。

因为天还没完全亮,

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身影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情况似乎不太对。

娄小娥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