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青蓦地回神,摇头道:“只是在想此人真是大胆,竟然想出如此恶毒的计谋来害大老板。”
听澜点头,“是啊,若不是她自己在水里憋不住露了痕迹,我们也不会发现荷塘里竟然还藏着一个刺客。说不定阎老板就有危险了。”
阎老板煞有介事地点头,“几位若是不急着走,不如在此住下?今晚招待不周了。”
“那就多谢阎老板了。”这么晚了,听澜也不想再折腾着出去找客栈。
霍天青闻言眼里闪过一抹阴沉。
客房里,西门吹雪看着赖着不肯走的人,问道:“为何要留下?”
听澜双手交叉着垫在下巴处,闻言就笑道:“天色不早,在这里住着岂不是方便。”
“天色确实不早。”西门吹雪点头,“你该回去了。”
听澜无奈,“做什么老是赶我走?我就这么让你不待见?”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起身走到他面前,想要如法炮制将他抱出去。
不曾想听澜却一下子就跳到西门吹雪的身上,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还对着他眨眼笑着:“哎呦,你想抱我直接说嘛,不用突然袭击,多不好意思。”
西门吹雪不语,只是一味往门口走。
听澜道:“你要是敢抱我出去,我就嚷嚷你轻薄我。”
西门吹雪闻言定住了脚步,看着近在咫尺的精致容颜好一会儿,眼底满是无奈地转回身走到床边。
“下来。”
听澜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坐在床上,仰头看着西门吹雪,唇角勾起得意的笑:“你也不许走。”
西门吹雪并没有走,只是在小榻上闭目打坐。
听澜轻笑着躺在床上,侧身看着西门吹雪,“你和我说说话。”
西门吹雪无奈睁开眼睛,“说什么?”
“谈谈感情说说爱啊。”听澜说道,“好不容易登堂入室一回,你就打算这样晾着我?”
说完他伸出手对着西门吹雪轻弹了一下,一条红色的丝线就这样缠在西门吹雪的手腕上。
西门吹雪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红色丝线,“这是什么?”
“姻缘线。”听澜拉了拉手腕,西门吹雪的手也动了动,“以后你在哪儿,我都能顺着这条线找到你。”
两人之间相连的红色丝线很快消失不见,但西门吹雪感觉得到,手腕上的红线并没有消失。
看着西门吹雪再次闭上眼睛,听澜也不再打扰他,闭着眼睛缓缓睡去。
听着听澜的呼吸变得平稳,西门吹雪睁开眼睛看了过去。
虽然听澜是妖,但西门吹雪还是走下小榻到床边给他盖了下被子。
他坐在床沿看了听澜的脸庞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起身回到小榻上继续打坐。
翌日一早,刚醒来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
听澜洗漱好就伸着懒腰走出去,“怎么了?”
陆小凤道:“上官飞燕被霍天青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