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眉眼一挑,笑道:“我怎么可能会受伤,那个江晚吟被我揍得不轻,脸都得肿了!活该!谁让他侮辱我娘的清誉!”
说到最后,魏婴依然目露怒火。
听澜闻言立刻就明白了江澄说的是什么话,心中也很是不悦。
没过两日,江枫眠就到了,来的还有虞紫鸢。
江枫眠一来就做足了姿态,道歉的很诚恳。
反观虞紫鸢看见江澄脸上的伤痕满脸怒火,还责骂蓝氏包庇魏婴,“莫不是看着魏婴那小子是你们蓝氏的亲戚,就将一切过错都推到我儿身上?”
蓝启仁怒道:“不少学子都看见了,是令公子先开口辱骂魏婴母亲,魏婴这才反击。我蓝氏向来公平公正,绝不会包庇任何一个人。”
江枫眠几乎可以猜得到江澄说了什么,脸色很难看。
他拉过纠缠不休的虞紫鸢,对听澜和魏婴道歉:“抱歉,听澜公子,阿婴,是我教子无方。”
江澄低着头,眼里满是难过和恼恨。
虞紫鸢愤怒地甩开他的手,“阿澄说得有何错!若不是你······”
“够了!”江枫眠心知虞紫鸢若是将话说完,就是将人给得罪彻底,所以就怒而打断了她的话。
“江枫眠!你以为你声音大我就会怕你!”虞紫鸢怒吼了回去,“我告诉你,你不为阿澄讨个公道,我这个做娘的来为他讨!”
听澜看了眼虞紫鸢,问道:“不知虞夫人打算如何为辱骂我弟弟的人讨回公道?”
虞紫鸢嗤笑:“自然是回敬,金珠银珠,将魏婴那小子拿下!”
她身后的两位婢女冷着脸就走向魏婴,听澜怒极反笑,一挥衣袖,金珠银珠就倒飞了出去,砸在院中。双双吐血,面如金纸,一时动弹不得。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
听澜道:“虞夫人好大的威风,当着我的面就要拿下我弟弟,莫不是在江氏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便将所有的地方都当做可以任你耍横的江氏?”
他看向江枫眠,“江宗主有时间还是多管教管教自己的儿子,也不要拿我的阿婴做你勉励儿子的参照面,那只会让你儿子心中更不忿,更嫉妒。”
江澄听到这话心里万般滋味儿,有对自己父亲江枫眠的怨恨,还有对魏婴的愤恨。
江枫眠闻言瞬间看向江澄,将他脸上的愤然看得一清二楚,心中又是无奈又是恨铁不成钢。
“你若是真心来道歉的,我们接到了,但不接受。”听澜看向虞紫鸢,“虞夫人,早就听闻你时常和江宗主吵架,言语间不时拿故人做谈资。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再有下次,我割了你的舌头。”
他不管脸色难看的虞紫鸢,转头看向魏婴,“阿婴,我们回去。”
魏婴跟在听澜身后走了出去,经过江枫眠时,丝毫没有理会张口欲言的江枫眠,目不斜视的离开。
“站住!”虞紫鸢怒喝一声,手里的紫电蓦地甩出。
一道破空风声从身后传来,蓝曦臣急忙道:“小心!”
听澜一手抓住魏婴的手臂将人推到一边,侧身躲开这一鞭。
紫电鞭打在地面上,在地面上鞭出一道焦黑深坑。
听澜一脚踩上去,便将紫电牢牢踩住。
看似不过是轻飘飘的一脚,虞紫鸢用尽力气都无法将鞭子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