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田谦吉、矶谷廉介、北宫少将等高官眼眶巨黑,脸如土色,眼神之中充满愤怒、痛苦、受辱、不敢置信、沮丧、不甘、一定要复仇等情绪。
北宫少将眼神疯狂:“司令官阁下,参谋长,我们的家人受到如此残害,我们每人的家属死伤惨重,就算没有炸死,也是残废一生,此等奇辱大耻,如果不报,还是人吗?”
一名中将吼道:“抓不到‘华夏正义同盟’,我们就杀数万华夏人,杀到他们怕,杀到他们崩溃与绝望。”
众高层眼睛血红,狂怒如同岩浆,焚烧他们的理智。
这时,旁边的通讯官站了起来。
电台与通讯员已经安排在会议室,方便发明码电报。
通讯官道:“大将阁下,‘华夏正义同盟’发来明码电报。”
植田谦吉眼光一闪:“念!”
通讯官开始念电报。
众高官瞪大眼睛,愤怒地听着。
通讯官念完,将电报放在植田谦吉面前,退到一边。
植田谦吉猛地一拍桌子:“八嘎,竟然敢威胁我们,鄙视我们,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矶谷廉介开始冷静:“司令官阁下,我们不能被愤怒冲昏头脑,我们要思考‘华夏正义同盟’是否不顾一切在新京大开杀戒,凡是有帝国的人,不管是士兵、商人、平民都敢轰炸。”
一名大佐道:“事实证明,他真的敢。”
一名少将道:“他连我们的家属区都敢轰炸,刚才还轰炸开拓团居住区,伤亡一千多人。他不是威胁,而是宣战。”
一名中将道:“他的下一个目标,竟然是大使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他连大使馆都做,何况其他地方。”
北宫少将怒吼:“难道我们怕他,不敢报复吗?”
矶谷廉介道:“如果我们屠杀平民,毫无疑问,‘华夏正义同盟’肯定会在新京大开杀戒,凡是有我帝国子民的地方,他都敢轰炸,直到他炸死所有帝国之人,或者他们被我们歼灭。”
植田谦吉怒喝:“那又如何,我们如果怕这怕那,这场仗怎么打下去,还怎么占领华夏。代价,任何战争都有代价。”
一名中将提醒:“司令官阁下,你还忘了一件事,‘铁狮特攻队’的唐魔鬼说过,一旦你屠杀平民,他就会跑到帝国京都,投放细菌、病毒武器。这后果,谁来负责。”
北宫少将狂吼:“不要想太多,想得太多,什么事也做不了。大将阁下,马上下达命令,杀光新京所有华夏人。”
矶谷廉介长叹:
“诸位,请你们想一个问题。
就算杀那一万人,杀光新京所有华夏人,就能解决问题吗,就可以让‘华夏正义同盟’屈服吗,就能够让唐魔鬼他们恐惧吗?
事实证明,不会,相反,触怒他们,他们变得更加疯狂,杀死我们更多人。
而且,他们不会承认屠杀我们的平民。”
双方展开激烈争论,谁也说服不了谁。
双方差点拔出手枪火拼。
不知不觉过去一个小时……
突然,一名参谋疯狂跑进来:“司令官阁下,‘华夏正义同盟’炮击了,炮击了!”
矶谷廉介回过神来:“他给我们一个小时,现在时间已过。”
众高层一惊,倾耳细听,可是,并没有听到爆炸声。
参谋大叫:“茶一号,他发的是茶一号!”
植田谦吉脸色惨白,疯狂吼叫:“他真的敢,而且说一个小时就是一个小时!八嘎,他们到底是‘华夏正义同盟’,还是疯狂的‘铁狮特攻队’,搞得我头大,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