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天摆摊,接触的都是老爷们儿谁给我介绍啊!那帮子老光棍,有女朋友也给自己留着。”郝开明笑着微微摇头。
“那你以后可怎么办?”阮桂芳有些担心地看着他说道。
“我现在事业正关键时期,哪有时间想这事。”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说道,“男人有钱,还怕找不到女朋友。”
“那里有几分真心呢!”阮桂芳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
“这……”郝开明哄着老妈,“我这缘分还没到呢!到时候找个漂亮的年轻的,单纯都听我的。”
“你这小子,要聪明的,对后代好。”阮桂芳明亮的黑眸看着他说道。
“您就不怕自作聪明啊!聪明反被聪明误。”郝开明闻言微微摇头笑着说道。
“那也不能太单纯了,被人骗了怎么办?”阮桂芳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说道。
“就想找合作伙伴,我会注意的。”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说道,“未来三年肯定没时间。”
“行吧!”阮桂芳闻言笑了笑,“男人的花期长。”
“是有钱花期长吧!”郝开明十分现实地说道,“现在的人,男女都……”
“你不打算换车吗?”阮桂芳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道。
“换什么换?我这车才开了一年多。”郝开明想也不想地说道。
“你现在可是亿万富翁了耶!不该买个大奔。”阮桂芳拍着他的肩头笑着说道。
“那是老妈您的功劳,这名号太虚。”郝开明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啥德行我还不知道吗?等以后再说。”
“你这超市开起来,以超市的名义买辆大奔充场面。”阮桂芳温润如玉的眼眸看着他说道。
“行!”郝开明乖巧地应道,“让哥们儿帮我提车,还便宜。我平日还开我的面包。”
“你这超市还不开张。”阮桂芳眸光温和地看着他说道。
“九月份,主要地下停车场,费点儿功夫。”郝开明浅褐色地眼眸看着老妈说道,“我原来想着厂房简单的装修一下开张了,现在资金充裕,听您的眼光放长远点儿。”
“你这资金够吗?”阮桂芳有些担心地说道。
“地皮到手之后,我抵押贷款了。”郝开明眼睛发亮地看着老妈说道,“现在银行电话催着贷款。”
“现在进一步开放,银行贷款有任务的,况且你有抵押物。”阮桂芳嘴角噙着笑意看着他说道,“这可都是优质资产。”忽然想起来,“你没喝吐血吧?有没有扒皮呀!雁过拔毛。”
“没有!”郝开明闻言桃花眼睁大,微微摇头,“是银行找我的,又不是我求银行的。”嘴甜地又道,“是老妈给的底气。”
“嘴抹了蜜了想干什么?”阮桂芳眸光清亮地看着老四说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郝开明乖巧地说道,有些疑惑地问道,“老妈怎么不继续炒股啊!”
阮桂芳柳眉轻挑老四说道,“你认为什么经济。”
“这咋说范围太大?”郝开明挠了挠头,看着老妈说道,“做生意,工业,农业……”
“经济本就是经世济民的意思。”阮桂芳眸光沉静地看着他说道。
郝开明闻言瞳孔微缩,“您这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没你说的那么高尚。”阮桂芳食指蹭蹭鼻尖看着他说道,“金融学就是把钱从左手倒右手再倒回来的忽悠学,压根没有为生产和科学技术进步服务,倒是满足了人性中的虚荣和夸耀。账面数字很好看。”接着说道,“倒腾货币,从别的国家那骗钱。”
“老美就一直这么干,在南美,老毛子。利用美元的升息、降息。”郝开明桃花眼瞪的溜圆。
“书没白看。”阮桂芳欣喜地看着老四说道。
“我啃的英文,我拿着字典。”郝开明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分析的很对。”阮桂芳眉眼含笑地看着他说道,“我自己炒股,可不教人,这玩意儿太恐怖。我自己输了、赔了,自己扛。咱们的金融刚起步。咱们这里还不多,你去香江,亚洲的金融中心,那电视上二十四小时滚动播放全球股市,聊财经,聊货币,要是都从股市挣钱了,至于做节目吗?都是背后资本的传声筒,忽悠散户上钩的。”
“香江炒股的很多吗?”郝开明惊讶地看着老妈问道。
“多!博彩,马经,就是赛马。”阮桂芳眸光深沉地看着他们说道。
“我知道澳门有赌场,香江也有吗?”郝开明惊讶地看着老妈说道。
“有!还很发达。”阮桂芳墨黑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
“金融是催熟剂,但没听说把催熟剂当饭吃还没出问题的。”阮桂芳清冷地目光看着他说道。
“工业,四化才是根本。”郝开明眨了眨眼看着老妈说道。
“对!”阮桂芳眼波微微流转,“你看香江现在还有什么工业产品吗?”
“没有!原来不是还做塑料花,现在金融加上地产。”郝开明认真地想了想,“工业服装、玩具都搬到沿海了。”
“伦敦被称为欧洲的金融中心,你不反对吧!”阮桂芳深邃如墨的双眸看着他问道。
“承认,他们自己也是这么宣传的。”郝开明点了点头。
“那现在国内有什么像样的英国品牌吗?”阮桂芳眸光清亮地看着他问道。
郝开明仔细回忆了一下道,“没有,有日货,美货,德国货,法国,意大利,还真想不起有什么特别有名的产品。”黑眸转了转,“想起来了,苏格兰威士忌。”
“我说工业产品。”阮桂芳好笑地看着他说道。
“回头我找哥们问问,海关引进了大英啥产品。”郝开明机灵地说道。
“家电没有吧?”阮桂芳好笑地看着他 问道。
“国内家电市场要不是国产的,要不就是日货。”郝开明认真地想了想说道,“索尼,东芝,随身听,游戏机,任天堂……”
“玩儿金融的,泡沫吹的再高,普通人的生存和生活还是离不开吃穿用住,舍本逐末不可取也。”阮桂芳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说道。
“粮食是田里种出来的,商品是工厂里生产出来的。”郝方遒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说道。
“说的对!”阮桂芳欣慰地笑了笑,“当年老毛子给西方经济学定义为庸俗经济学真的没有错,本质上就是上杠杆拆桥玩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