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战天斗地(2 / 2)

“我理解,你骑那肉包铁吓人的慌,更何况还带着珍妮。”阮桂芳闻言一脸正色地看着他们说道。

“那我那瓶红酒,咱们一人一杯就好,度数不高。”郝开明兴冲冲地出去,从右厢房拿了瓶红酒。

“82年的拉菲,老四你这酒看不便宜。”韩朋波惊讶地看着他手里的红酒说道。

“我知道,不过我这不贵。”郝开明砰的一声打开,倒进了喝水用的玻璃茶杯里。

韩朋波见状嘴角直抽抽,人家用的高脚杯。

“家里没有专用酒杯,珍妮他爸别见怪。”阮桂芳黑眸轻闪看着他说道。

“没有,没有,什么酒杯不是喝。”韩朋波闻言微微摇头,“人家梁山好汉还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笑着又道,“葡萄美酒夜光杯,这喝什么酒配什么杯子。”

“这个我知道看武侠剧知道的,玉碗盛来琥珀光。可见玉碗玉杯,能增酒色。”郝开明嘿嘿一笑,“喝汾酒的,汾酒清澈透亮,自发清香,以玉杯,尤其是羊脂玉杯饮酒,不仅入手温润,日间煮酒,酒香不散,夜间饮酒,则酒色与杯色难分,让人称奇。”

“记这么清。”阮桂芳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四说道。

“呃……”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怕什么呀?”阮桂芳好笑地看着他。

“我会好好读书的。”郝开明正襟危坐老实地说道。

“呵呵……”阮桂芳闻言摇头失笑,“你心虚什么?”

“在最好的年纪没有好好读书。”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暗淡地看着老妈。

“任何时候读书都不晚。”阮桂芳明媚地眼眸看着他们说道。

“我记得金先生笔下还有我们未曾听过的饮用百草酒的古藤杯、绍兴状元红要用的古瓷杯、饮用梨花酒的翡翠杯、饮用雨露酒的琉璃杯。”韩朋波缓缓道来,“酒文化还真是源远流长。”话锋一转,“不过在自己家里怎么舒服怎么来,没那么多讲究。”端起玻璃杯,轻抿了一口,“四弟有货吗?我可以帮你推销,真货!”

“有有有!我在海关那儿有门路,绝对的真货”郝开明顺杆爬,眉开眼笑地看着他,“多谢姐夫。”

“话说,真假咱们有几个能品出来的。”阮桂芳没好气地说道。

“呃……”韩朋波闻言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妈说的对!大都是跟风的,”

“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只是这么一说。”阮桂芳闻言摇头失笑,拿着筷子看着他们说道,“吃饭,吃饭。”

酒足饭饱之后,“妈这手艺,开饭馆绝对爆棚。”韩朋波眉眼带笑地看着岳母说道。

“我这开饭馆,绝对要赔。”阮桂芳轻笑着摇头。

“真材实料,还都用上好的料。”韩朋波闻言黝黑的眼眸看着岳母说道,“价格卖不上,不挣钱。”

“干饭馆太累,挣钱是挣钱。”阮桂芳目光温和地看着他们说道,“起早贪黑的。”

“妹夫最近在忙什么?”郝开心随口问道。

“在做后期,新电影也有了眉目了。”韩朋波眉眼带笑地看着大舅哥,“妈给了不少的灵感。”简单地说说。

“香江太贵了,要是能布置景挺好的,没有过多的限制。”郝开心琥珀色的眼眸看着妹夫说道。

“大舅哥呢?忙不!”韩朋波关心地问道,“现在城市建设日新月异的,需要钢材多吧!”

“忙的脚不沾地的。”郝开心琥珀色的眼眸盈满笑意看着他们说道,“别的厂日子不好过,我们没问题。”

“不光城市建设,军工才是用钢铁大户。”阮桂芳墨黑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

“军工好多项目都下马了,为经济让步。”郝开心轻蹙着眉头看着妈妈说道。

“下马也会上马呀!”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们说道。

“未来的世界的主题是和平与发展呀!”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说道。

“这不冲突啊!”阮桂芳柳眉轻挑看着他们说道,“没有军工和国防,谁保护我们劳动果实。”

“还能打到咱们家门口。”郝开明皱着眉头说道。

“中东那疙瘩都没消停过。”阮桂芳目光澄澈地看着他们说道,“这世界和平了,老美还怎么卖武器啊!”眸光坦诚地看着他们说道,“老美怎么起家的你们不会不知道吧!”眸光沉静地又道,“反正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看着明显不信的他们,“会不会重新上马就往后看喽!”

“妈,您关注这些做什么?”郝开明好奇地看着老妈问道,“您以前不关心的。”

“赚钱啊!”阮桂芳眉眼含笑地看着他们说道,“政治经济不分家。”笑眯眯地又道,“首都人民哪有不关心政治的,出租车司机都能跟你唠很久。”笑了笑,“普通人关心政治,虽然往往不能帮助你飞黄腾达,但能在关键时刻帮你躲避灾难,还能使你活得清晰明白。”

“呵呵……”郝开心闻言笑着摇头,“妈说的对。”眼底浮起温和地掀起一丝笑意,“不管军工发不发展,城市发展对我们钢厂来说是有利的。”忽然想起来,“京津高速公路,后年就能通车了。”

“这路上都没多少私家车,修什么高速啊!”郝开明抿了抿唇看着他们嘀咕道,“还修那么宽!”

“这就是上面的长远的规划和眼光。”阮桂芳乌黑的瞳仁看着他们说道,“没有勒紧裤腰带造出两弹一星,咱们能有和平发展的环境吗?”

郝开明闻言咂摸、咂摸嘴,“前些年确实苦,嚷嚷着人家欧美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出去看了就知道,人家富的流油。”

“你小子。”阮桂芳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人家老美也发展了二百年了,1894年,工业生产总值才世界第一。经过一战、二战才登顶的,紧接着冷战,战战兢兢的,现在还没分出胜负呢!”温和地说道,“你掰掰手指算算多少年?算算咱们建国才多少年?”

“1894到1945年,是51!”郝方遒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说道。

“冷战拉开序幕是丘吉尔的铁幕演说,1946年。”阮桂芳目光温和地看着他们说道。

“到现在是44年。”郝方遒脱口而出。

“难怪说抗日战争快不得,解放战争拖不得!”郝开心黑漆漆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趁着美苏在欧洲忙活,无暇顾及咱们。”

阮桂芳闻言笑了笑,“发展这么多年还没干掉老毛子呢!”沉静地双眸看着他们说道,“总有人喜欢算旧账,前些年穷啊饿啊!折腾,苦难,就盯着粮票,布票的时候,却偏偏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万丈高楼是从负十几层开始建的,没有那三十年血肉铺就的基石,后来人连站上起跑线的资格都没有,国家崛起是一场生死马拉松,前三十年是顶着枪林弹雨赤脚踏冰河,当后来者冲过终点享受掌声的时候,凭什么嘲笑拓荒者的脚底板那流着脓的冻疮,凭什么看不见他们背上,拖着的整座江山的废墟。”冷哼一声,“前三十年可不是伤痕文学!是斗志昂扬,战天斗地。”

“一穷二白,百废待兴,那京城外,连棵树都没有。”郝开心实话实说,“现在郁郁葱葱的,满眼的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