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媒体覆盖面好广的。”郝开心走过来看着她们说道。
“透过现象看本质。”阮桂芳眉眼含笑地看着他们说道,“要多琢磨、琢磨。”
“妈,以后给我们解读,解读。”郝开心乖巧地说道。
“没问题!”阮桂芳爽快地应道,看着他脸颊依旧红晕未落调侃道,“儿子,你这脸还红呀!”
“是嘛!我以为散了。”郝开心捂着自己的脸颊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一个女人都不脸红,你一个大男人……”周凤云轻笑着摇头。
“别笑他,这样挺好,经历的女人少。”阮桂芳眸光深沉地看着儿媳妇说道,“是不是觉得男人木讷,老实,动不动还脸红,特别没情趣,一点儿不像电视里的男士,风度翩翩,送花,送礼物,时不时的来个surprise!非常的罗曼蒂克。”
“嗯嗯!女人很吃这一套。”周凤云闻言忙点头。
“那这个男人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实验过了。”阮桂芳笑着打趣道,“你还敢要啊!这样的花花公子。”
“咳咳……”郝开心握拳轻咳了两声,“妈……”
“叫什么叫?”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们说道,“我说的有道理吗?他不懂女人心!所以他属于你一个人。一个男人特别懂女人,那他也懂别的女人。”
“呵呵……”周凤云笑着点点头,“妈说的对!”
“您把月季花给铲了,不然我也能送花的。”郝开心闻言傻乎乎地说道。
“你个棒槌,真是没救了。”周凤云捶着孩儿他爹的肩头道,“咱妈为你说好话呢!”
“我知道呀!”郝开心笑嘻嘻地说道,“买花干什么?当不得吃,当不得喝的,还不如买五花肉呢!”
“呵呵……”阮桂芳食指点着儿子,“你这是朽木。”气鼓鼓地说道,“月季花凋谢,你不会给儿媳妇买金子啊!这个不会凋谢,还保值。”
“金子?”郝开心闻言眨巴眨巴黑眸,“对哟!乱世藏金,盛世古董。”
“别买古董,这行水太深,造假的太多,咱可没那火眼金睛,分辨能力。”阮桂芳闻言赶紧说道。
“那还是买金子好了。”郝开心面带笑容地看着媳妇儿说道。
“就你那点儿工资,能买什么金子啊!”周凤云没好气的看着他说道,“还不是花婆婆的钱,别买了。”
“买吧!我乐意给儿媳妇花钱。”阮桂芳目光温润地看着她说道。
“我都嫉妒了,我这个当儿子都没这待遇。”郝开心酸溜溜地看着嘴咧到耳朵根儿的媳妇儿。
“你们别在这里打情骂俏了啊!外面冷。”阮桂芳好心地提醒他们小夫妻,“我回屋了!”
“哦!”郝开心不好意思地看着妈妈的背影,“我去看看锅炉。”转身去了锅炉房。
周凤云麻溜的洗了碗,赶紧回屋,敦促孩子们睡觉去。
郝开心查看了一下院门,门窗,回了房间。
小院很快黑了下来,也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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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阮桂芳送走了孩子们上学,儿子和儿媳妇上班。
等林长胜他们上门,先去了医院。
眼科还是很好挂号的,安排林长胜住院,见了主治医生,又请了护工。
交了款,让他安心的住着。
“你们真不等我啊!”林长胜不舍得看着他们说道。
“时间不等人。”宁三军拍着他的肩头道,“单人病房你好好的休养。”
“我查过主治医生了,医术在国内首屈一指。”阮桂芳黑亮的双眸看着他说道,“绝对信的过,有什么疑问就问,不用害怕。”
“阮姐怎么知道的,您认识啊!”宁三军好奇的问道。
阮桂芳手掌竖在嘴角,小声地说道,“他头发稀疏,说起手术,头头是道,双眼放光,一看就是技术大拿。”眸光澄净地看着他们,“不是搞行政,混日子,来镀金的。”
“跟他交谈能看出这么多来啊!”林长胜诧异地看着阮姐说道。
“对呀!”阮桂芳黑亮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察言观色,阅人无数。”
“我把东西都取来了。”霍志军拿着脸盆,暖瓶,颠颠儿的进来,放在了地上,和床头柜上。
“被子来了。”赵南征抱着被褥走了进来,“我先去附近买了些卫生纸,牙刷,牙膏,毛巾,茶缸……”放在床尾。
“谢了。”林长胜感激地看着他们说道。
“跟我们客气什么?”赵南征黑眸直视着他说道。
“开心他们两口子,晚上会来看你。”阮桂芳眸光温柔地看着他说道。
“不用,不用麻烦开心哥和嫂子了。”林长胜闻言摆摆手说道。
“他们没事,坐坐就走。需要什么让他们给你带。”阮桂芳目光和蔼地看着他说道,“听话。”关心地看着他又道,“你做手术的时候我们估计都不在,怕不怕?”
“我当日做手术时,身边也没家人。”林长胜扶了下墨镜看着阮姐,“不怕!”
“手术定好日子,那天我让开心来陪你。”阮桂芳目光暖暖地看着他说道,“乖啊!”
“您真把我当孩子了。”林长胜眼眸湿润地看着阮姐说道。
“你们这年龄比开心还小,在我眼里可不就是孩子。”阮桂芳眸光温润地看着他们说道 ,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哟!九点了,你们聊,我出去一趟。”
“好!”林长胜他们点头目送她离开房间。
“这单间真好,还有沙发呢!”宁三军一屁股坐在了木制的沙发上,拍着沙发扶手。
“不能跟你们一起走,你们可得好好干。”林长胜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说道。
“这是当然了,赚钱我可积极了。”赵南征兴奋地说道。
“把好产品质量关。”宁三军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们说道。
“嗯嗯嗯!不能砸了咱的信誉。”霍志军重重地点头。
“咱们目前的钱还不够,这次他们要布料,咱们能赊出来吗?”庄文军皱着眉头担心地说道。
一句话让房间陷入了沉默,“这可怎么办啊!”庄文军抓耳挠腮地看着他们。
“咱们先想想。”林长胜单手托腮看着他们说道。
“这布料,我只能想到做衣服,做床单,被罩。”宁三军黝黑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
“这我也知道,需要另辟蹊径。”庄文军眨了眨眼看着他们说道。
“这新思路在哪儿啊?”宁三军琉璃色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
大家大眼瞪小眼,直到护士来了,带着林长胜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