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不想管任天野的死活呢。他要是真死了,我倒省心了,省的我过些日子回漠北,心都不踏实。”
穆海棠闻言,回过头道:“萧景渊你是在威胁我是吗?你放心,不用你救,我自己救。”
萧景渊嗤笑一声,酸溜溜的道:“你自己救?你怎么救?”
他挑眉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他独有的占有欲:“你那美人计,也就对我管用,你敢用在别人身上,你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
“神经病,懒得理你。”穆海棠转过身,蜷着身子,不再吭声。
“你…… 你说谁神经病?” 萧景渊瞪着她的后脑勺,气的要死 —— 他的心里只有她,夏天怕她热、冬天怕她冷,不让她去,也是怕她出事,她倒好,不仅不领情,还骂他神经病?
“好,穆海棠,你赢了,我是神经病,行了吧?” 萧景渊胸口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火,说完,猛地掀过锦被裹在自己身上,下一秒,不等穆海棠反应过来,他便翻身一压,将她牢牢按在了身下。
穆海棠惊呼一声,抬头便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有气、有委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灼热,让她到了嘴边的狠话瞬间噎住。
萧景渊俯身盯着她,声音沙哑得近乎蛊惑:“穆海棠,你是不是非要气死我才甘心?大半夜的不睡觉,瞎折腾什么?你要是不困,那就干点别的。”
穆海棠身上仅着肚兜亵裤,被他压得动弹不得,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又霸道的龙涎香,她又不傻,自然听懂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
脸颊瞬间爆红,挣扎道:“萧景渊,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他低笑一声,带着几分军痞的无赖样:“我干什么,你心里不清楚?方才你不是还一直说要补偿我?可我今年的生辰已经过了,不如…… 你换一种补偿方式?”
穆海棠又气又窘:“萧景渊,你还要不要脸?”
“脸哪有你重要?” 他低语着,不等她再反驳,便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下去,带着他一贯的强势,将她所有的抗议都堵在了唇齿间。
很快,穆海棠也不再抗拒,她紧绷的身子缓缓松弛,原本抵在他胸前的手,伸进了他的里衣里。·······
萧景渊虽夜夜都来,但是他最近真的是很忙,回来的时候大都深夜了,穆海棠早就睡了,算起来,他已有多日未曾这般与她亲近了。
这般唇齿相依的温热与柔软,对于他这血气方刚的年纪而言,本就是最难抵御的致命诱惑。
不消片刻,穆海棠便喘着粗气,浑身发软地靠在他怀里。
望着他眼底未散的炽热,她心一横,带着几分羞怯与试探,轻声道:“夫君,我今晚…… 补偿了你,你往后,就别再同我生气了,好不好?”
一个时辰后,帐内的温度依旧灼热。
萧景渊仰面躺着,眼帘微阖,浑身脱力般酸软,却偏生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熨帖得无比舒坦。
方才的极致欢愉如潮水般一遍遍冲刷着他的感官,让他彻底明白了何为 “食髓知味”—— 男女间的情爱,竟是这般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足以让人抛掉所有理智与克制,心甘情愿地沉沦,哪怕代价是他的所有,也甘之如饴。
穆海棠也羞的要死,今天,她们之间不再有秘密,她本想着把自己给他当补偿,她一个现代人,婚前在一起,也不是不行,省的萧景渊整天想东想西的。
不过,萧景渊却说什么都不肯。
她没了办法,才不得已,用了原主上辈子在红姐那学来的房中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