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刚从她腰侧移开,那灼热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关雎尔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下意识地往床内侧缩了缩。
柔软的发丝垂落在微微泛红的脸颊旁,半遮半掩住那双早已氤氲着朦胧水汽的眼睛。
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混杂着自己房间里的栀子花香,两种气息缠绕在一起,让她原本就发烫的耳垂又热了几分。
这个场景在她脑海中出现过无数次。
幻想中的她,很大胆,做了很多羞羞的事儿。
可现在真实发生了,却又临阵退缩。
“别乱动,我看看有没有伤着骨头。”秦渊半蹲在床边,声音放得比刚才更柔。
关雎尔咬着下唇,指尖攥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了白。她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可这种亲昵的接触,让她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腔。
内心挣扎了片刻,羞耻心终究还是败给了那份隐秘的期待。她深吸一口气,才缓缓慢地抬了抬臀部:“就...就这里疼。”
秦渊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去,裤子的布料下隐约能看到一小块泛红。
他没敢用手直接按,只是将掌心虚覆在上方,感受着她身体细微的颤抖:“应该只是软组织挫伤,有点淤青,没伤到骨头。”说着,他起身走向门口,“我去给你拿冰袋敷一下,能消肿止痛。”
“不用麻烦...”
关雎尔连忙抬头,话还没说完,就对上秦渊回头看她的眼神。
他眼里带着点无奈的笑意,像是在说“别逞强”,让她把剩下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重新低下头。
“对了,你们公寓里有常备冰袋吗?”秦渊走到门口,又回头确认了一句。
关雎尔轻轻摇了摇头。
她们几个女孩,确实没有准备这个。
“算了,我回去拿,很快。”秦渊说完,便快步离开了2202。
没一会儿,他就去而复返,手里拿着用干净毛巾仔细包裹好的冰袋,还贴心地带了一瓶拧开了盖子的温水。
他重新在床沿坐下,位置比刚才更近了些。小心翼翼地将冰袋敷在她疼处,冰袋的凉意瞬间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开来,缓解了那股火辣辣的灼痛感。
“刚开始会有点凉,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时间在寂静中缓慢流淌。
为了防止冻伤,每隔一会儿,就需要将冰袋拿开,然后再敷上。
这时,秦渊突然开口:“你自己可以吗?”
正在偷偷开小差的关雎尔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茫然地抬起头:“啊?” 那双蒙着水汽的大眼睛显得更加无辜。
秦渊看着她这副迷糊又可爱的样子,眼底笑意更深了:“我是问,你自己可以扶着这个冰袋吗?”
“可以可以!我自己来就好!” 关雎尔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如捣蒜,伸手接过了他递来的冰袋,自己按在伤处。
秦渊将冰袋交给她,确认她拿稳了,这才转身走出了卧室,来到2202的客厅。
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之前放在进门柜子上的那个打包袋。
他走过去提起袋子,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彻底凉透了。
“我给你买的早点,是锅贴,不过现在有点冷了,”他提高声音,对着卧室方向说道,“我去厨房给你加热一下。”
说着,他便熟门熟路地走向2202的开放式小厨房。
虽然不常来,但他对这里的布局并不陌生。
他找出平底锅,刷上薄薄一层油,将凉掉的锅贴整齐地码放进去,然后打开小火,熟练地煎烙起来,时不时晃动一下锅子让受热均匀。
卧室里,关雎尔侧身躺着,一手扶着冰袋,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起来,捕捉着外面厨房传来的细微声响——燃气灶打火的“咔哒”声、油热的“滋滋”声、锅铲与锅底轻微的碰撞声...
她忍不住想,如果以后每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