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她对望朝的空间所有的了解。
她在末世待习惯了,减少对世事的好奇,尊重每个人的秘密,守好自己的隐私,不要相信所谓的好心,才能活得够长久。
望朝拍着胸脯:“放心!加上厨房有七个屋呢,再不济还有个大院子,反正空间也不出太阳不下雨,再来二十个密室都装得下。”
他的动作快得像一阵风,所到之处如蝗虫过境,连掉在地上的一颗碎钻都没放过。
等最后一箱翡翠收进空间,望朝看着空荡荡的密室,突然嘿嘿笑起来:“媳妇儿,我们是不是……发了?”
“必须必的!”江步月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没想到到有生之年,还能感受一把暴富的感觉。
钱立这老狐狸怕是做梦都想不到,他藏了半辈子的宝贝,一夜之间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
就这个feel倍儿爽~~~~
书房的书柜在身后缓缓合上,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寂静的雪夜里,只留下满地尘埃,无声诉说着这场酣畅淋漓的“零元购”。
两人收了宝贝,也没忘记还在招待所做大梦的周建。
江步月站在招待所对面的墙根后,目光精准锁定二楼最东头的窗户。
精神力如薄雾般悄无声息地穿透糊着报纸的窗棂,缠上周建的梦境。
睡梦中的周建正咧着嘴傻笑,大概是梦见自己成了钱家的座上宾。突然他眉头一拧,像踩空了楼梯似的猛地抽搐了一下。
关于白天钱立来找他的那段记忆,已经被江步月轻轻抹去。
望朝望着二楼那扇黑黢黢的窗户,忍不住咂舌:“媳妇你也太厉害了,隔这么远都能操控。不过咱为啥刚才不直接催眠他,一定要等他睡着了呢?”
“人只有在熟睡中才能真正卸下防备,这时候动手,事半功倍。”江步月说着,往望朝身边凑了凑,声音裹在军大衣的绒毛里,带着点秘而不宣的得意:
“本来这催眠最多撑一天,但因为他脑子没有发出抵抗信号,这催眠可以延长更久。”
望朝的眼睛亮了亮,追问:“能撑多久?”
“不好说。” 江步月瞥了眼二楼那扇窗户,“只要没人在他跟前提起钱立今天来找过他的事,那他这辈子都有可能不记得。”
望朝闻言咧嘴笑了,伸手帮她把军大衣的领口系得更紧:“还是媳妇你能耐,这招比敲闷棍管用多了。”
江步月得意挑眉,突然想起二人现在的处境,“事儿都办妥了,咱今晚咋过啊?要不就在这招待所开间房凑合一晚?”
望朝挠了挠头,“媳妇儿你忘了?咱没介绍信啊。”他往空无一人的大街瞥了眼,“现在城里管得严,没介绍信都不能在城里逗留的,更别说住招待所了。”
江步月“啪”地拍了下脑门,原主打小没出过向阳红大队,再加上疯疯癫癫的,脑子里根本没介绍信这概念,她还真忘了这茬了。
“不过没事,咱有作弊神器,现在回去也就十几二十分钟。”望朝笑得神秘,突然大手一伸。
半人高的物件突然凭空出现,江步月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脱口而出:“艾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