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不可能给的,双倍的钱那就更不可能了。
老槐树林阳一巴掌拍在顾年伸出来的那只手掌心上,以行动表示你小子在想屁吃。
顾年不爽地还想继续讨要自己的双倍酬金,林阳却道:“有人来了。”
顾年咽下到了嘴边的话,果然下一秒一个人影就从拐角处走来。
“年年,你怎么躲在这里,阿姨找你呢。”
来人继续朝顾年的位置走了两步,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照映出一张熟悉的面容来。
“大姐。”
顾年朝她打了一声招呼,原来是许久不见的祝清清。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头发蓬松地挽起,看不出平时的风风火火,显出几分温婉来。她有些好奇地看着顾年身边过于俊美的绿衣男人:“年年这是你的朋友吗?”
祝清清搬出祝家已经快一个月了,挺长时间不关注家里的事,祝清清以为林阳是顾年这段时间交的朋友。不知道是哪家的二代,长得这么好看,不会是哪个小明星吧?
顾年微笑:“跟他不熟。”
祝清清一愣,这么不给人面子的吗?再看那个绿衣男子,伸手狠狠在顾年脑袋上搓了一顿,那力道大得似乎恨不得要将他的脑袋按回肚子里一样。
“翻脸不认人的臭小鬼。”林阳皮笑肉不笑地丢下一句:“等以后我有空再来找你。”就转身离开了。路过祝清清时,他还笑着挥了挥手:“拜拜,美丽的女士。”
装的倒是人模人样的。
顾年趁祝清清注意力暂时放在林阳身上的那一刻,迅速抱着脑袋往上一拔,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脖子:真给那老槐树按进去了一点,怪难受的。
等祝清清再看向顾年时,他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
“走吧年年。”祝清清对他道:“客人们已经陆续离场,阿姨让你跟着一起去送送。”
“好的大姐。”顾年从善如流。
。
等送完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宴会终于结束,留下一地鸡毛。
祝为民笑了一整天的脸光速垮下来,他对顾年今天的表现很不满意,非常的不满意!但是呢,人又没真给他把场子搞砸了,甚至还有很多人冲祝为民夸顾年刚回家不久就这么有风范,都是祝家教得好什么的。祝为民这股气又到聚不聚,跟个哑炮一样,放又放不出来,不放还憋得慌。
“清清,天都这么晚了,要不你就跟我们一起回家去吧?”张雪琳在劝祝清清留下来,只是祝清清坚持要走,张雪琳也没法。
本就不太高兴的祝为民见状道:“让她走,不爱回家以后就都别回家了!”
祝清清喜笑颜开:“那可承您吉言了!”说罢就急不可待地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往外走,一副生怕祝为民反悔的样子,登时又把他气得一个仰倒。
祝婷婷哈哈哈笑着打圆场:“爸您别生气,大姐一直都这样心直口快,不是故意气您的。”
祝昀见缝插针地连忙跑过去给祝为民当他的贴心小棉袄,一通安抚,这才让祝为民好受了些,拍拍祝昀的肩膀,谁说女儿才是爸爸的小棉袄,他家这两个分明来想存心气死他的。还是小儿子好啊,小儿子贴心。
真正的小儿子顾年站在旁边看热闹,没想到宴会结束了还有这么一场小彩蛋,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