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充满了惊愕和茫然。
王瑞鑫自己也愣住了。
他亲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心跳如雷，脸颊瞬间滚烫。
他触电般缩回身体，张了张嘴想解释点什么，却觉得喉咙发干，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尴尬，无比尴尬。
最终还是王瑞鑫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的声音发紧，带着认真和期待。
“tersia，我知道这很突然。但是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月光下，他的眼神亮得惊人，充满了孤注一掷的坦诚。
tersia看着王瑞鑫眼中那份炽热的情感，自己的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她对他有好感吗？当然有。
他像温暖的港湾，让她感到安心和舒适。在残酷的世界里，这份温暖弥足珍贵。
但是……
一个身影，一个在生死关头会毫不犹豫与她十指紧扣的身影浮现在她的脑海。
那份默契，那份守护，那份让她偶尔心跳加速的复杂情愫……
混乱的情绪瞬间扼住了她。
她最唾弃的就是这种摇摆不定的行为。
这让她觉得自己异常虚伪，可讽刺的是，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也陷入了这种泥沼。
她不能欺骗王瑞鑫，更不能欺骗自己。
在感情上，她已经失去自己的指南针了，看不清自己真正的心之所向。
“王瑞鑫……”
tersia的声音很轻，避开了他灼热的目光。
“谢谢你，我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很安心，很快乐。但是……”
她顿了顿，艰难组织着语言。
“‘喜欢’和‘想要成为恋人’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我还没想清楚。而且，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准备好，把自己绑定在某一段特定的关系里。”
她抬起头，重新看向他，眼神里充满了真诚的歉意和坦白。
“除非有一天，我能百分百确定自己的心意，确定那是唯一的选择。否则这对你，对…对其他人，都不公平。对不起。”
“其他人”三个字，她说得很轻，但王瑞鑫听懂了。
失落，像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死了”王瑞鑫。
月光下他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
然而，这结果似乎又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扯了扯嘴角，努力想挤出一个豁达的笑容，虽然显得有些勉强。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明白。”
他深吸一口气，甚至开始了自我安慰。
“反正西蒙不也没得逞嘛，我和他扯平了。”
他故作轻松地耸耸肩，但眼底深处那抹受伤的痕迹，却没能完全藏住。
tersia看着他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无比愧疚。
她知道，自己这模糊不清的态度，实际上对两人都是一种伤害。
但此刻，她只能维持这种脆弱的平衡。
表白的涟漪过后，水面似乎恢复了原状。
假期结束，返回基地的tersia和王瑞鑫。
继续往日的相处模式。
王瑞鑫依旧变着花样投喂美食，tersia也照单全收。
只是两人之间多了一层心照不宣的秘密。
那晚月光下的吻和表白从未发生，又或者被小心翼翼地封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