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秦军日常新增了“扎针排功”的必修项目。士卒每日领薯后需由懂导引术的军官或军医进行针灸疏导。军医们忙得脚不沾地。曾有刺头兵拒针,结果半夜体内内力失控,自爆成一朵凄惨的“烟花”,残骸拼出的形状竟似“作死”二字。
赵高得知此弱点,阴笑着研制“封穴毒针”。派细作混入医营欲下毒手,却不料嬴昭早已发明了自动针灸器——毒针扎下瞬间被机关反扎,毒液逆流回施针者体内,当场经脉爆裂而亡。
真正的突破在战术应用。蒙恬敏锐地发现,服虏士卒结阵演练时,内力竟能产生奇妙共鸣!一次三千人齐吼试验,声波如实质般震塌半里长的冰墙。将军当即调整全军战术,舍弃笨重重甲,换为轻装,全军疾行如风,来去如电。
匈奴探马远远窥见秦卒踏雪无痕、快如鬼魅,骇得魂飞魄散,坠马疯逃:“秦人都会飞了!”挛鞮冒顿亲眼目睹哨兵被隔空掌风劈碎,心理防线终于崩溃:“这还打什么?回家放羊吧!”
庆功宴上,嬴昭兴致勃勃地用火云薯烤全牛。牛肉分食后,全军内力无形中联动成网,竟在营地上空凝聚出巨型食铁兽的威严虚影——吓得本就胆寒的匈奴残部连夜北遁三百里。
唯有咸阳宫中的嬴政收到详细战报后陷入沉默。黑冰台密奏显示:服薯士卒虽武力暴涨,但短期内生育能力似有骤降迹象。帝王于深夜传讯北境:“昭儿,此薯可绝人嗣?”
孩童的回信很快送到,上面画了个大大的笑脸:“父皇笨笨~内力高了,身体更强壮,生娃娃只会更厉害呀~不信请看附送的《双修图谱》一卷~」
事实确如所言。三月后,首批服虏士卒的妻眷前来北境探亲,竟多有怀双胎者,且胎儿心脉强健有力,如同擂鼓。
而遥远的东海孤岛上,胡亥正痛苦地生啃着冰冷的毒鱼。浪涛卷来半颗被遗弃的火云薯,他饥不择食地吞下,顿时只觉浑身经脉如熔岩奔涌,竟暂时压制住了体内肆虐的魂毒。获得片刻清醒的他,徒手劈碎身边礁石,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喃喃自语:“哥...我也想要...”
旋即,更凶猛的反噬魂火涌来,瞬间灼穿了他的掌心。
阴山脚下,王五因功已升任百将。某夜巡营时,他忽感体内内力与脚下地脉产生微弱共鸣,心有所感,单膝跪地,手掌轻触冻土:“殿下...这地下...好像有东西...”
嬴昭闻言,立刻趴在地上,小耳朵紧贴地面倾听,片刻后小脸放光:“是火云薯姥姥呀!好大一个!”
军士们奉命掘地九丈,果然挖出一枚足有磨盘大小、通体赤红如美玉的巨型薯母。更神奇的是,每时每刻都有新的薯种从薯母表面迸出,见风即成壮苗。蒙恬急令严格封锁消息,却不知赵高通过暗中布下的魂虫早窥得此秘密。
沙丘地宫内,赵高逼着胡亥以心头精血浇灌一枚偷来的、已被污染的蚀魂薯母。孩子的惨叫声中,那薯母裂出漆黑纹路,长出的新薯布满令人心悸的瞳孔状斑点。
“吃吧...都吃吧...”赵高癫狂大笑,“待百万武者尽归魂主...天下何人能挡?!”
与此同时,骊山陵深处,九鼎突然无故嗡鸣。鼎身浮现出淡金色的薯状纹样,光芒急促闪烁,似在急切警示灾劫将至。
嬴政轻抚着无端发烫的定秦剑,忽闻殿外传来欢呼——原来是王五之妻在军中顺利诞下一子。婴孩啼哭声洪亮如虎啸,摊开的掌心赫然带着天生的火云纹路。
“传旨。”帝王起身,声音震彻梁宇,“此子,及其同辈者,赐名——嬴氏火云卫!”
北境终年不化的冰雪,仿佛在这一刻,化作了滋润万物的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