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不到任何熟悉的悸动,任何属于“阿祖”的回应。
只有一片冰冷的、坚硬的、带着审视意味的沉默。
我的心,在这片沉默里,一点点沉下去,沉入冰冷的深海。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无声的拒绝冻僵,准备撤离时——
他的喉结,极轻微地滚动了一下。
一个几乎无法捕捉的细微动作。
紧接着,一直如同雕塑般僵立的他,终于有了反应。
他不是推开我,而是抬起一只手,冰冷的手指如同铁钳,精准而有力地扣住了我的手腕,
将我那抚在他心口的手,缓缓地、却不容抗拒地,挪开。
他的力道很大,带着一种宣告界限的意味。
然后,他低下头,目光如同手术刀般切割着我的脸,声音低沉沙哑,仿佛被刚才那个吻磨砺过:
“这就是你的‘游戏’?”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只有一种深沉的、被彻底引起了兴趣的冰冷。
“用这种方式,”
他逼近一步,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带着致命的压迫感,
“来测试我的……反应?”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将问题抛回给我。
他看穿了我的意图,并直接点了出来。
(阮糯 oS:他拒绝了。)
虽然没有暴力推开,但那冰冷的质问,那扣住我手腕的力道,
以及他眼中那片没有丝毫融化的寒冰,都清晰地给出了答案。
这个关祖,不是他。
至少,不完全是。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写满陌生与掌控欲的脸,
心底那片荒芜的冻土,终于裂开了一道深深的缝隙,涌出尖锐的刺痛。
(阮糯 oS:结束了。)
我对维度A那个阿祖的最后一丝奢望,在这个冰冷的吻与更冰冷的回应中,彻底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