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的日伪军吓得浑身发抖，大气都不敢喘。赤野又下令：“把所有老百姓赶到城墙根，让他们给我修岗楼，谁要是敢偷懒，就地枪毙！”
消息传到狼寨，李信气得直骂：“这狗娘养的，拿老百姓撒气！团长，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老乡遭殃啊！”
曹兴国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赤野这是狗急跳墙了。周铁山，带骑兵小队去东门骚扰一下，放几枪就跑，把他的注意力引过去，减轻老百姓的压力。”
“是！”周铁山翻身上马，马刀一挥，“弟兄们，跟我走！”
东门很快响起枪声，日军慌忙调集兵力增援，赤野也被吸引了过去，修岗楼的老百姓暂时松了口气。
可等赤野发现又是虚惊一场，回到城西时，更是怒不可遏，下令将修岗楼的老百姓各打五鞭子，惨叫声响彻城墙。
“团长，赤野太不是东西了！”李信把看到的一切报上来，眼睛都红了，“咱们干脆攻城吧，救老乡出来！”
曹兴国紧握着拳头，指节发白：“再等等。赤野越是残暴，老百姓的怨气就越大，到时候咱们攻城，才能里应外合。李信，让孙掌柜暗中联络城里的老乡，告诉他们，咱们很快就会进城，让他们忍一忍。”
“明白！”
县城里，赤野的暴行激起了更大的民怨。伪军们私下里议论纷纷，有的甚至偷偷给城外的游击队送消息，说赤野把仅剩的粮食都锁了起来，只给士兵们喝稀粥。
当天夜里，几个伪军偷偷打开了西门的暗门，跑出来向八路军投降，说愿意做内应。曹兴国亲自接见了他们，让他们回去继续潜伏，等攻城时再里应外合。
“团长，时机差不多了。”周铁山看着地图，“赤野众叛亲离，城里的日伪军不足千人，咱们只要再加把火，就能拿下县城。”
曹兴国点头：“让炮兵小队明天再去轰一次，这次打赤野的指挥部，给他最后一击。”
夜色渐深，狼寨里一片寂静，只有哨兵的脚步声和远处隐约的狗吠。曹兴国站在山口，望着县城的方向，那里的灯火比平时少了许多，透着一股死气沉沉。
“李勇，”曹兴国低声道，“明天的炮弹，给赤野留一颗‘大礼’——把那颗装了辣椒面的炮弹用上。”
李勇会心一笑：“保证让他辣到哭！”
远处的县城，赤野隆一还在指挥部里发脾气，摔碎的茶杯碎片散落一地。他不知道，八路军的炮弹已经再次对准了他的指挥部，而他的末日，即将来临。
“团长，您说明天赤野会不会吓得尿裤子？”一个年轻战士笑着问。
曹兴国回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现在已经坐不住了。明天这一炮，就是催命符。”
山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生疼，可战士们的心里却燃着一团火。他们知道，收复县城的日子，近在眼前了。
“周铁山，”曹兴国下令，“让各部队今夜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准备攻城！”
周铁山响亮地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