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破军玄甲血氅,策马而至。他甚至没有下马,直接问道:
“兵力可曾点齐?”
“回主公,”马超抱拳回应,“末将五万西凉铁骑,均已整装待发!另有蓟城守军两万,负责留守。”
“很好。”韩破军目光扫过肃立的将领们,“张辽。”
“末将在!”张辽踏前一步。
“着你统领五万并州飞骑为前锋,发挥尔等熟悉塞外之长,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马超。”
“末将在!”
“着你统领五万西凉铁骑为本阵,随时准备撕裂敌军!”
他的声音冰冷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明日拂晓,兵出卢龙塞,直取柳城!”
“诺!”众将齐声应和,杀气冲天。
当夜,蓟城内外一片肃杀。十万铁骑进行着最后的准备,检查兵甲,喂饱战马,每个士卒眼中都燃烧着战意。
翌日拂晓,晨光尚未完全驱散黑暗,蓟城北门轰然洞开。
黑色的铁流开始涌动。
最先出城的是张辽统领的五万并州飞骑。这些来自边地的精锐骑兵,对塞外作战再熟悉不过。他们如同灰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没入黎明前的黑暗。
接着是韩破军亲自坐镇,马超统领的五万西凉铁骑,银色铠甲在晨曦中泛着冷光,如同一片移动的金属森林。
十万铁骑,浩浩荡荡,直扑卢龙塞!
当大军通过这座北疆雄关时,守军跪伏在地,不敢抬头。穿过关隘,眼前是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与关内的景色截然不同。
“全军听令!”韩破军血刀前指,“目标,柳城!全速前进!”
“吼!”
十万铁骑同时催动战马,开始了在草原上的狂飙。
这是一支纯粹由骑兵组成的毁灭洪流。张辽的并州飞骑在前方开路,他们的骑射功夫让任何试图靠近侦察的乌桓游骑都有来无回。
马超的西凉铁骑如同银色风暴,所过之处,任何敢于抵抗的小部落都被瞬间碾碎。
大军日夜兼程,除了必要的饮马和进食,几乎不做停留。每个人的眼中都只有北方,只有那个注定要毁灭的目标——柳城!
速度!速度!还是速度!
狼群要以最快的速度,最狂暴的姿态,将死亡带到乌桓人的王庭!
三天后,当前方斥候回报已经距离柳城不足百里时,韩破军终于下达了短暂的休整命令。
“全军休整两个时辰,喂饱战马,检查兵甲。”
他站在一处高坡上,远眺北方。玄甲血氅在塞外的狂风中猎猎作响,血色长刀插在身旁的土地上。
马超、张辽等将领聚集在他身边。
“主公,据探马回报,蹋顿和袁熙应该都在柳城。他们似乎没想到我们会来得这么快,防御并不严密。”张辽禀报道。
韩破军冷冷一笑:“就是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众将:
“传令下去,休整结束后,全军突击!”
“我要在日落之前,看到柳城插上狼旗!”
“我要在今晚,用蹋顿和袁熙的人头下酒!”
“诺!”
两个时辰后,休整完毕的十万铁骑再次上马。
韩破军血刀前指,声音传遍全军:
“狼群的儿郎们!”
“前方就是乌桓的王庭!”
“随我——踏平它!”
“狼王万岁!万岁!”
震天的咆哮声中,黑色的死亡洪流再次启动,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乌桓的心脏——柳城,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狼王亲征!塞外奔雷!铁骑所向!胡虏胆寒!北疆的命运,将在这一刻,被彻底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