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破军走到第一个降卒面前:“你藏了什么?”
那降卒颤抖着回答:“一...一把短刀...”
“哪只手藏的?”
“右...右手...”
刀光一闪,那降卒的右手齐腕而断。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在地上翻滚起来。
韩破军看都不看他,走向第二个人:“你呢?”
“我...我什么都没藏!他们是诬告!”那人惊恐地大叫。
韩破军看向台下:“谁指认的他?”
一个降卒颤抖着举手:“是...是我。我看见他把佩剑藏在了茅房里...”
“去找。”韩破军对韩六示意。
很快,韩六带着一把精致的佩剑回来:“主公,确实在茅房梁上找到了这个。”
韩破军冷冷地看着那个还在狡辩的降卒:“本王最恨的,就是欺骗。”
刀光再闪,这一次是头颅飞起。无头的尸体晃了晃,倒在台上,鲜血喷了旁边的人一身。
他就这样一个个审问下去,断手、斩首,毫不留情。高台上很快就铺满了鲜血和残肢,浓重的血腥味在晨风中弥漫。
台下的降卒和百姓看得心惊胆战,有人忍不住呕吐起来,有人吓得昏死过去,更多的人则是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
当最后一个被指认的降卒被处决后,韩破军重新走到钟繇面前。此时的钟繇已经奄奄一息,双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脸上毫无血色。
“现在,你可明白了?”韩破军用带血的长刀挑起钟繇的下巴。
钟繇艰难地睁开眼,眼中最后一丝傲气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韩破军冷笑一声,抬脚踏在钟繇的胸口:“记住,这,就是反抗本王的下场。”
他猛地用力,钟繇的胸骨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眼看是活不成了。
韩破军转身,面向台下数万面无人色的观众:“今日之事,都给本王记住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就是狼群的规矩!”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厉:“现在,把这些叛军的首级都给本王挂到城墙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反抗狼群是什么下场!”
“狼王万岁!狼王万岁!”狼群士卒发出狂热的呼喊。
而那些降卒和百姓,则是一个个面如死灰,心中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都被这血腥的一幕彻底碾碎。
脚踏谋臣,凶名刻骨!血腥立威,震慑全场!顺昌逆亡,狼群规矩!长安城中,再无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