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把供词和密信呈给皇帝,皇帝一看,密信上赫然写着“务必抢回日记,杀无赦,事后赏影阁黄金千两”,字迹与三皇子平日的奏折分毫不差,小印也清晰可见,顿时怒火中烧。
三皇子见状,脸色瞬间变了,却还是强装镇定,大喊:“这……这是萧惊寒和苏清颜伪造的!他们模仿我的笔迹,盖了假印,陷害我!”
“模仿?”萧惊寒冷笑一声,往前一步,眼神锐利如刀,“三皇子,你别忘了,你写给影阁的密信,不止这一封。刑部已经在影阁的据点里找到了很多,上面的字迹、小印都和这封一样,你还想狡辩?”
三皇子的亲信大臣们见状,立刻按事先约定好的起哄,试图混淆视听:禁军副统领(三皇子提拔的)大喊:“萧将军血口喷人!三皇子怎么可能和影阁勾结?分明是你们伪造的证据!若不严惩,会动摇军心!”户部尚书跟着附和:“两人联手诬陷皇子,其心可诛,请皇上处死他们,以正朝纲!”
场面瞬间失控,两派大臣互相指责谩骂,吵得不可开交。三皇子坐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场面失控,皇帝就会乱了方寸,到时候他再趁机发难,说不定就能翻盘。
“够了!”皇帝突然猛地一拍御案,龙椅都跟着震动,桌上的茶盏“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片四溅(与三皇子在府里摔茶盏呼应)。他声音因怒火而发抖,眼神如刀般扫过全场,大臣们瞬间安静下来,没人敢再说话。
皇帝死死盯着三皇子,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老三,你撒泼狡辩、煽动大臣闹事,眼里还有朕这个父皇吗?还有这大齐的江山社稷吗?”
三皇子见皇帝发怒,心里咯噔一下,却还是不死心,哭喊道:“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
“冤枉不冤枉,朕自有判断,”皇帝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传朕旨意,三皇子赵煜,扰乱朝堂秩序,诬陷忠良,即日起禁足在皇子府,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踏出府门一步!”
三皇子愣住了,他没想到皇帝会直接下禁足令,心里又慌又怒。他的亲信大臣们也慌了,想要上前求情,却被皇帝的眼神制止了——那眼神里的杀气,让他们不敢再上前。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冲进来,发髻都散了,脸上满是惊恐,声音抖得不成调:“皇、皇上!不好了!宫门外……宫门外冲进来一群穿道袍的死士,手里的刀涂着邪物,禁军被划伤就浑身无力,根本挡不住!他们还喊着‘杀皇帝、扶三皇子登基’!”
皇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猛地看向三皇子,咬牙切齿:“好,好得很!你竟然还留了宫变的后手!”
三皇子心里一沉,知道计划暴露,却还是强装惊讶:“父皇,儿臣不知道啊!肯定是萧惊寒的敌人嫁祸给儿臣!”
可他的狡辩,已经没人信了。太和殿外,死士的嘶吼声越来越近,一场更大的危机,已经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