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又问:“贾主任,我朋友的身体情况已逐步好转,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吗?”
“当然可以,没有问题。”贾主任点头确认。
“那麻烦帮我安排一间单人房吧。”我说,“他还没完全康复,我今晚还打算过来看望他。”
“没问题,一定安排妥当。”贾主任笑着应道。
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我们便准备离开这座医院。
刚出门,小胖便喜不自禁:“小劫,你真厉害!居然还能医术如此高明,把贾主任都给吓住了。早知道我送你去医院,不如直接带你回家算了。”
“你少扯,小胖。”我晃了晃头,“我有技艺在手,何惧谁?”
“对对对,小劫,你还能会什么绝技?快说说呗!”小胖眼睛放光,满是崇拜。
我笑着转移话题:“你知道吗?我觉得二狗可能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们工地上不是有人说,挖出过一口古老的棺材,还被打开了?这事你听说过吗?”
小胖挠挠头,嘿嘿一笑:“嗯,好像听过点,但那时候我正忙着吃饭,没怎么在意。反正就是听说有人吓得差点晕过去,惊惧得不行。”
真是个吃货,啥都没放在心上。
我心里琢磨,还是得问问工友,别光靠猜测。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工地旁的小卖部。虎子叔进去买了一包烟和几瓶饮料,然后我们一同步入那略显陋破的工棚。
这个工棚简陋得令人心疼,一线天的天光透过破旧的瓦片缝隙,投下一点微弱的光影。十几个工友挤在狭窄的空间里,汗味、油烟、泥土气味交织在一起,似乎在诉说着一场艰辛的生活。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混杂味道,就连虎子叔都皱起了眉头。
我牵着小胖的手走进去,迎面而来的味道几乎让人晕眩。
“嘿,二狗没事吧?”有人抬头,关心地问。
“小胖说,情况稳定。”我笑着回答,示意他们不用担心。
小胖得意地介绍:“这是我发小,小劫。”他那得意的神色,仿佛能遮掩所有的辛苦。
我客气地点了点头,和他们打起招呼。虎子叔还从怀里掏出两盒软中华和几瓶饮料,分发给每个工友。平时他们舍不得抽的名烟,此时倒成了他们的“贵宾礼”。
我这么做,也是想让小胖在他们面前多露脸,今后能在他们心中站稳脚跟。
短暂的礼数结束,工棚内笑声不断,烟雾缭绕,生活的苦与乐交织在这一幕中。而我,也在这个平凡的日子里,悄然开启了自己新的一段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