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堪,但很快掩饰过去,点了点头:“我这次来,也不全是为了我哥的事,还有其它的事想请你帮个忙。”
心头一紧:“说吧,什么事?我尽力而为。”
她眼眶微微泛红,轻轻叹了口气:“我哥做了许多错事,也得罪了不少人。从那天回来后,他变得精神恍惚,经常自言自语,还会哭闹不休。如今,他已被送进精神病院。我们家尝试了各种办法,都无济于事。只有你,也许能帮帮我哥。”
说完,她紧握我的手臂,眼里满是哀求与不舍,楚楚动人。
我心知,她所提的那份沉重的诅咒,是鲁班的传人用生命施下的咒语,至少耗去了他十年的阳寿。要解开这个咒,难度极大。即使我愿意动手,也未必能办到。那可是鲁班的咒术,我对邪术的了解只是一知半解。若让我师父出手,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努力保持冷静,心中无比清楚:绝不能被她的泪水所动,也不能因为一时的同情而违规。张云亮,他那次骗得良家妇女怀孕、害人至死的邪恶行径,不是我能容忍的。若出手相助,就是在助纣为虐。他一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坏事,且罪行深重。
“云瑶同学,我恐怕帮不了你。”我语气坚决而真诚,“你哥的事,不是我能轻易插手的。”
她不甘心,眼里满是恳求:“他到底犯了什么错?得罪了谁?我们可以补偿。”
我摇了摇头:“现在说这些已无意义。你哥的命运已被注定,能否活下来,只看天意。所谓的补偿,也许只是一笔钱,但你要知道,很多事情,金钱解决不了。”
我所说的都是心头苦痛的真相。那位木匠的家族惨死,他自己也在邪术反噬中危在旦夕。再多的钱,也救不了他。
她的泪水滑落,像断线的珠子:“吴少爷,我哥,真的没有救了吗?”
“有救,但我帮不上忙。”我的语气依旧坚决,“你可以试着找别人,也许有其他人能帮你。”
“为什么?”她似乎迷茫。
“因为我答应了别人,不再插手你哥的事。”我郑重其事地说。
她点点头,轻轻擦去泪水:“我明白了。”
片刻沉寂后,她又抹了抹眼角,轻声说:“吴少爷,这次来,是想给你介绍个朋友。她家也遇到点麻烦,希望你能帮帮她。”
“没问题,告诉她,让她直接来找我。”我微笑应答。
她站起身,踮脚离开:“我这就去把她带来。”
话音刚落,她推开门,走出院子,外面的阳光渗入室内,洒在她那苗条的身影上,宛如一道温暖的光晕。
就在她离开的瞬间,虎子叔悄然走了进来,调侃般笑道:“少爷,你这是玩的挺嗨啊,刚刚还让人家姑娘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