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真的是坏人，你要怎么办？”
杨雪妍怔住，她捂住耳朵摇头。
“怎么可能，沈霖绝不会是坏人。”
他分明是改变恶渊的阳光和希望。
朋友叹气，“所以都说了是如果。”
她不再委婉。
“他是坏人的话，你要退坑吗？”
声音从指缝溜进耳朵，杨雪妍苦笑，“你怎么想到要问我这个问题。”
朋友耸肩，不再纵容杨雪妍自欺欺人，直接把平板举到她面前。
“不是我想问，是论坛这边不知道是黑粉还是真的笨蛋开始带节奏说要退沈霖坑。”
杨雪妍嘴角抽搐，“这流程我好像看到过。”
当初一堆人要退恶渊坑好像就是这死出。
她伸出手，熟练地点开帖子，点击举报。
“怎么哪都有这种人。”
朋友拍了下平板，“虽然我也讨厌他们，但别忽视我的问题啊。”
好不容易海王才找到一个想要主推的角色。
虽然理由不同，但朋友还是想和杨雪妍一起分享对沈霖的喜爱。
她期待着杨雪妍的回答。
沉默良久，杨雪妍整个人摔进被子中。
“不知道。”
“我不可能现在就知道我将来的想法，就算我现在说不会退。”
“谁知道之后是什么剧情，会不会逼我退坑。”
朋友理解，“也是，老贼画恶心人的剧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是没可能重蹈某些人的覆辙。”
比如某下下，某坂明，某卡夫卡等等。
角色后期崩坏的作品不要太多。
朋友不死心，圈定了范围。
“不提什么剧情，就说沈霖如果是坏人，就这一点，你会不喜欢他吗？”
这一次杨雪妍没再拖延时间。
“不会，”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起码我会在了解他为什么要当坏人后再选择会不会继续喜欢他。”
“但无论如何我不会讨厌他。”
只是会惋惜，她喜欢的是一个并不存在的人物。
虽说她本来就是喜欢着一个纸片人。
一个由作者塑造的虚幻人物。
朋友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真是你的风格。”
她似是想要安抚她。
“不过也不用太真情实感，就你这过于较真的个性，到后面恶渊要是真人物崩坏或者剧情崩坏，你铁定得难受死。”
“实在不行，和沈霖类似属性的角色这么多，你可以换一个喜欢。”
杨雪妍有些郁闷，但好像也有些释然，“也是。”
“但无论如何我都想要见证沈霖的未来。”
她想给她的执念画上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