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它始终是阶层之上的王者。”
与此同时，已经抵达卡尔特利的主角团与齐黎等人会合。
“哈？你说小丑的真身是那小子？”孟落错愕不已。
他沉眉，“我记得没错的话，小丑第一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时，阿发斯就在科亚旅馆。”
他不爽地啧了一声，“那家伙可真是一开始就把我们耍得团团转。”
比起孟落，米蕾娜和齐黎更加不敢置信，他们与阿发斯相处最久。
特别是米蕾娜。
从阿发斯会在面对恶魔时哭泣到他为了队友努力和恶魔对视，她始终陪伴在身侧。
见证了他一路的成长。
米蕾娜手指紧攥，许久没有展露过笑颜的脸上那道深刻的疤痕愈发凌厉。
“从他嘴里问出沈霖的事了吗？”
“嗯，”薛月神情很淡，“他只说沈霖没有大碍，群星会不会伤害他。”
“哈，他的话可信吗？”孟落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低声嗤了一声。
“现在看来曾经红心的话也不可信了，喂，米蕾娜，你心心念念的那个混蛋可能一直都在你面前乱晃。”
米蕾娜闭了下眼睛，再睁眼眼中一片寒冰，“事情还没明了，孟落，现在轮不到你在这说风凉话。”
孟落耸肩，没再故意刺激米蕾娜。
他原本是最不相信莱亚会是红心的人之一。
但在发现小丑不可告人的身份后，他也是第一个提出所有人都未摆在明面上的质疑。
莱亚是红心的证据又多了一条。
也是在这时齐黎提起另一件事。
他将卡尔特利特产的果茶推到米蕾娜面前，沉吟道，“路雅心提起过卡特莱，她说她曾为卡特莱修复过尸体。”
如果红心所言的“可怜的打工人”真的是指代卡特莱的话。
“而黑桃有很大概率就是卡特莱本人。”
“哦？所以说红心当初可能没有说谎，阿发斯还真就是被死亡眷顾的人，”说着孟落指了下自己的后颈。
“怕不是群星会所有成员都被植入了芯片，并且还有可能他们都是一度死亡过的人。”
这样的解释比起莱亚没有任何缘由的背叛更让人信服。
因为死亡让他不得不和群星会绑定。
更有可能芯片影响了他的认知，操控着他的意志。
薛月垂眸，说出所有人都有意避开的事实，“那么沈霖呢。”
和沈霖说不上有多熟，孟落扫了眼至始至终沉默不语的几名学生以及米蕾娜两人，他半阖起眼没有开口。
一片静谧中，薛月的声音回荡。
“他又会是怎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