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和失望,“我醒了,你不是应该很意外?你早就盼望着我死,这样整个傅氏集团就都是你的了。”
傅靳州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
“爸,您怎么能这么说?我怎么可能会盼望着您出事呢?”
傅靳州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我这日日夜夜都在为您祈祷,希望您能早日康复!您可是养育了我十几年的人,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在我心里,您就是我唯一的亲爸!”
傅松云丝毫不信傅靳州的鬼话,把脸扭到一边,现在也不想看到他。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为了让这场戏更逼真,傅靳州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强行挤出了两滴眼泪。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傅松云原谅他,他才能稳坐傅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
为了董事长的位置,他受点苦不算什么!
傅靳州满脸泪水,他的声音颤抖着。
“爸,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连我都不认了?我是做错了什么事吗?我知道我不应该把我妈和姐姐赶出家,我现在已经后悔了,我马上把她们接回来,好吗?”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痛苦和懊悔,似乎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然而,傅松云却冷笑出声,他那锐利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傅靳州,仿佛能够看穿他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后悔?你是因为董事会要把你罢免了,所以才来找我的吧?”傅松云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丝毫没有被傅靳州的表演所打动。
傅靳州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被傅松云的话击中了要害。
“爸,当然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您醒了,我想要见见您,所以才来看您。”
傅松云却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他的语气越发冷淡:“傅靳州,别装了,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被你欺骗吗?我告诉你,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我的亲生儿子只有江墨,傅氏集团也只会交给他,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
傅靳州紧紧握着拳头,他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双眼布满了猩红的血丝,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他声嘶力竭地对着眼前的人咆哮道:“江墨江墨,又是江墨!江墨是你的亲生儿子又怎样?他在你身边待过一天吗?你根本就不了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这样随随便便地把公司留给他?”
傅松云被傅靳州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的嘴唇也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傅靳州,吼道:“江墨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他比你这种人好上一千倍一万倍!我真是瞎了眼,才会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培养!”
傅靳州听到傅松云的话,突然笑出了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哦,是吗?就因为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你就要把公司交给江墨那个乡下来的人?他有什么资格?他配吗!”
“江墨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墨墨比你好千倍万倍!”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傅菁雪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