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陀看得眼睛发亮:
“阿砚,你这招真妙!跟木公教的‘声东击西’一模一样!”
回去的路上,石陀帮着赶车,老黄牛被他喂了把小米,走得稳稳的。
他突然咧开嘴笑了,露出两排白牙:
“阿砚,你刚才摔匣子的样子真帅!跟你平时打铁时完全不一样,像换了个人。”
阿砚瞪了他一眼,手里的短刀在石头上磨了磨,刀刃更亮了:
“那是,对付这种人,就得用点手段。跟他们讲道义,等于对牛弹琴。”
话虽这么说,她的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
墨影哼了一声,别过脸看着路边的树,耳根却有点红:
“算你有点脑子,没给墨家丢脸。不过刚才你砍缰绳的动作太笨,要是我来,一刀就能让牛跑得更快。”
“你行你上啊,刚才不知道是谁躲在树上不敢下来。”
石陀立刻回嘴。
“我那是在操控陷阱,你懂什么!”
“我不懂?我劈断了多少兵器你没看见?”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了起来,声音在林子里回荡,惊飞了几只麻雀。
阿砚听着他们拌嘴,心里的紧张渐渐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种踏实的暖意。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三人镀上了层金光,连粮车上的小米都闪着细碎的光。
石陀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给阿砚:
“对了,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