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赵大人亲临,妾身失礼。”
她先郑重其事的躬身一礼,随后马上开始认错,
“当日妾身忧心犬子兴儿,鬼迷心窍,请大人责罚!”
“大人放心,此事经手一应人员,妾身必定清理的干干净净,不会泄露大人身份!”
“犬子冒犯大人,妾身马上打断他两条腿,给大人赔罪!”
顾盼耍了个小心眼。
她先说请大人责罚,然后在后面给出自己的补救方案。
可这些处理方案字字不离她去执行,默认了一个她活着的前提。
只要觉得她的方案有些道理,便相当于接受了这个前提。
“我问你雇主是谁?!”
赵黄皱眉,重复问道。
说的什么玩意,问你谁直接说人名就好了,啰里吧嗦拐弯抹角的。
等等,犬子兴儿?
这女人是万里兴他娘?
无巧不成书,合着这一家子和自己犯冲啊。
那你真是有福了。
“是...妾身。”
顾盼咬牙,声如蚊讷。
果然,赵黄暗道。
他刚刚问出去后其实已经意识到了,奈何嘴太快。
“你...”
正当他想说什么时,前院咿咿呀呀的唱腔戛然而止,同时中气十足的吼声传来。
“卫司办案!所有人,立即蹲下!”
“凡有异动者,视同谋逆!”
“就地拿下!”
瞬间惊呼声,尖叫声,啼哭声此起彼伏,但马上就被整齐的踢踏声,与坚实有力拄盾之声压下,仅剩甲胄叶片碰撞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