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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保有些惨白的脸色。
完颜娄室稍稍沉默后开口道：“照顾好燕王。”
鸣金回营后，当晚蒲牢也率军返回，此行又是无功而返，完颜娄室询问后才知晓宋军早早疏散了陕州地区民众，此去南下经过数个城镇和村子，里边都已经空无一人。
只剩下空荡荡的屋子，和带不走被毁坏的一些工具。闻言完颜娄室才恍然大悟，难怪前些时日数次突袭都无功而返，原来宋人此前出动兵马迁走百姓。
可这也太巧合了。
怎的每次都能被他们碰上。
这真的是巧合吗？
完颜娄室略微思索后，无法确认，当前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白保的忠心，其他还是再行调查。
为了试探白保，此战金协军损失惨重。
原本五万人的仅仅不到一个时辰便损失近五千，这对金协军的士气打击是毁灭性的，若非身后有专门的监军部队，金协军早跑路了。
现如今攻城是死，后退也是死。
金协军众人面目灰白，眼角一片死寂，从今天这场仗来看，完颜娄室呀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死活，全然是将他们当做炮灰在用。
现在冲锋是死，后退也是死。
不过是苟活于世罢了。
当晚，白保从昏迷中苏醒，失血过多，让白保感到一种无力感，手臂伤口传来的疼痛感，值让白保龇牙咧嘴。
而白保起身传出的动静立刻吸引到，屋外的军医，赶忙进屋查看白保的状态。
“燕王殿下，请不要乱动。”
“好。”
军医是汉人，完颜娄室特意寻来的，就是怕交流不便。闻言白保点点头，随后有意无意的看向帐外，在确认没有专门的金人看守后才松了口气。
不枉他受了这么大罪，终于是重获了信任。而在伤害无辜百姓和伤害自己之间选择，后者虽然痛苦，但至少不会良心不安。
“我这还要多久才能好。”
“回燕王，您所受多为外伤，若是下地三日便可，但不可见风见水，伤口痊愈大致要半月。”
“那披马上阵呢？”
“您此前失血过多，要养足气血，才能重上战阵。”
“要多久！”
“最少三月。”
剩下的日子，多数军事行动，便暂与白保无关，每日根据军医的安排下进行康复。
偶尔完颜娄室还会来见一见白保，聊及一些杂事，有时还会谈及战场局势，询问白保的意见。
当十万援军抵达西线后，宋军的人数优势被抹平，西线大军虽然号称二十二万，但事实上能够正面和金军对决的精兵只有十万不到，其余十二万都是稍稍训练便拉上战场，甚至还算上了负责后勤辎重的军士。
金军阵中也有水分，但水分比例小得多。对于新兵而言，容易溃散是最大的问题，在南下擒龙的buff效果下，金军的新兵除了战斗力稍弱外，和老兵的差距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