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先是肯定的点点头,然后用清澈的眼光审视着尘清眠。
“物件叫天命令。”
“你是在哪里见到我师父的?她还好吧?”少女声音发颤,显是早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原来你会说话啊?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你师父。”
女子嗔怪的看了尘清眠一眼,似乎怪他错怪她了。
“是的,她是我师父,你一进门,我就在你身上闻到了师父的味道。”
“真的假的,你在诓我吧。”
尘清眠低头闻自己的衣裳和手背皮肤,没发现有什么怪味啊。
当天回家他洗了很长时间热水澡,背过尸体的衣服从里到外也全都焚烧掉了,并且这都过好几天了才来,怎么可能还有味道。
“你闻不到的,是我师父的体香,只有我能闻到。快告诉我,我师父怎样了?”少女有些急迫,又有些害怕的样子。
尘清眠释然。
“她死了。”
言简意赅,时间仿若凝固,少女娇嫩欲滴的面孔瞬间失魂落魄,成了石雕。
尘清眠感同身受,也像雕塑一样站着没动。
过了一会,少女从琴下摸出一物,递给尘清眠。
尘清眠看到,却大吃一惊。
我嘞个亲娘呀!
原来这就是天命令呀!
天命令就是这个呀!
少女递过来的分明就是一枚钥匙状的小铜牌,和威远侯尘家镇宅之宝完全一模一样。
他接过一看,可不是吗,正面阳刻四个大字“见字如面”。
背面也阳刻四个大字“权利当铺”。
竖面阴刻着一个数字“”。
完了完了,果然希望越高失望越大。
这个小铜牌的牌号居然是号,每年可以从大内领取贯钱,那么欠的债想必已经累积到天文数字,举国之力恐怕都还不清。
好在,即使还不清欠债,还可以每月领取贯钱,其实也不错。
那个女人总算是没有骗人。
他没白做好事。
这趟也没白来。
没白来。
尘清眠内心强烈的不停安慰自己,但还是难掩失望。他现在有了彩票这只下金蛋的鸡,欲壑难填,贯钱,已经不看在眼里。
“蓝大家保重,再见。”
既然得到了东西,尘清眠便告辞离开。因为失望,说话声音非常平淡。说也奇怪,他居然没一点贪恋东都花魁美色的念头。毫无不虚此行的兴奋。
当他转身即将踏出雅室门的瞬间,身后弱弱的传来一句话。
“还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