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小说网 > 灵异恐怖 > 男主请自重,狐狸尾巴是不能咬的 > 第24章 原来是仙尊来了,我还以为是你情人呢

第24章 原来是仙尊来了,我还以为是你情人呢(1 / 2)

“主人…你为什么不摸摸我?”玄珥耷拉着耳朵,一脸埋怨又委屈的表情,蹲在黎白鸢的椅子边。

白渊只顾吃饭,想着把体力补充好,等会儿才有力气下凡。去雪葬渊逛一趟,可需要花费不少体力!

玄珥半天不见黎白鸢理他,自顾自地抓着他空着的左手,往自己脑袋上扣,强行摸摸。

白渊无奈地在玄珥脑袋上揉了揉,跟完成指令似的,两秒钟就抽回手。玄珥又不高兴了,他气鼓鼓地指控:“你以前不是这样摸我的!”

白渊暗暗叹口气,放下筷子,转头又对玄珥进行一番灌输:“你已经不小了,不要这么任性。”

玄珥扁起嘴,委屈得好像快要哭了。他声音细小道:“那我等会儿就割腕,失血过多重伤了……就能重新变为小猫了。”

白渊悬着的筷子一顿,蹙眉啧声道:“玄珥,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我……没有。”

“以伤害自己的行为,得到别人的关心。你是不是蠢?”白渊虽不是圣母体质,但真见不得别人因自己受伤。

玄珥低下头,隐约传来抽泣声。白渊耳朵动了动,垂眸盯着那团黑绒绒的脑袋,心有些累了。

果然……被宠惯的小孩就是麻烦。

白渊以前居然还期待,靳千阑能被自己宠坏。先不说靳千阑因娇惯后发脾气,有多ooc;再者说他真受不了,府上有两个“嘤嘤怪”。

他也不可能把玄珥赶出去,在玉狐仙府娇养了一千多年,到外面可能连生存一天都不可能。而且要是又被魔族抓了去,剧情再次改变,那可咋整?

白渊假装没听见,掏出手绢擦嘴后,吩咐侍女把餐桌收拾了。玄珥悄悄瞥一眼黎白鸢,心里暗想:“怎么还不来哄我!”

又等了一分钟,黎白鸢在和侍女交代事务,丝毫没有要来哄他的迹象。玄珥憋屈地用手背擦掉眼泪,气呼呼地站起身,三步两回头地远离黎白鸢。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你要再不来哄我,我就真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白渊抬头见天色正好,是时候该启程了。走出大段路程的玄珥,回头一看,见黎白鸢要出门了,以为是自己把他气走了,连忙追上去“抱大腿”撒娇。

“唔啊…主人你要去哪儿?呜呜,我错了,我不闹了……”玄珥眨着自己泪汪汪的异瞳,可怜兮兮地望着黎白鸢。

“不是……”

玄珥熟络地钻进黎白鸢怀里,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胸膛。白渊被紧紧抱住,呼吸差点都喘不上气。他硬扒拉开玄珥,好声好气地解释:“本尊出去办点事。”

“你在生我气。”玄珥委屈嘟囔。

“没有,你别哭了好吗?”白渊柔声道。他甩出手绢,给玄珥擦眼泪。

玄珥吸吸鼻子,啜泣道:“那你摸摸我。”

白渊顺从地薅了薅玄珥脑袋,听到他舒服地呼声,才到此结束。“那本尊走了,你在府中乖一点,不准伤害自己。”

“好~主人什么时候回来?”玄珥尾巴愉悦地轻微晃动。

白渊见这天也不早了,去到寒鸦镇可能就到晚上了。“明日午时。”

“啊…那么晚?”玄珥眉间微蹙,刚扬起的唇角又降下去。

“嗯哼。你之后就不要睡玉灵居了,本尊方才命侍仆把霁月居收拾出来了,你以后就在那睡。”

玄珥表情呆滞一瞬,如遭雷劈,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线。“主人……你认真的吗?”

白渊肯定地点点头。

玄珥嘴巴一扁,又要委屈地哭兮兮了。白渊赶紧打断施法,决绝道:“这事没得商量,你要是再胡闹,本尊就生气了。”

“嗯…好吧,那你走吧…”玄珥别过脸,只留给黎白鸢一个紧绷的下颌。白渊知道他在小闹脾气,但哄人是他最不擅长的。

所以白渊选择性失明,顺理成章地,接下玄珥给的“台阶”。轻笑点头道:“嗯,玄珥真乖。在府里要按时吃饭哦。”

“知道了……”玄珥看见黎白鸢要走了,终究还是摆不出架子,叮嘱道:“主人早点回来啊。”

“嗯。”

-

昨天收到黎白鸢今天会来探访的传音,靳千阑一整晚都没睡好。难得昨天晚上没挑灯夜读,沾床就睡了,只是想快点入睡,缩短等待和黎白鸢见面的时间。

床也是前几天殷爵造出来的,果然和预期中一样。有了床后,只要殷爵敢贴着靳千阑,就会被一脚踹下床。

一个晚上被踹了三次,直到两人谈判分出一条三八线,谁越过这条线谁是老母猪!

第二天,殷爵承认自己是“老母猪”。

慕容璃大早上为大家熬制一锅小米粥,殷爵刚睡醒,便闻到一屋子粥香。寻着香味来到灶房,他撸起袖子,“慕容姑娘,我能帮上什么吗?”

“你醒了。”慕容璃歪头浅笑,把每个碗都舀上粥,对殷爵道:“那麻烦你把这些碗端到桌上吧。”

“好。”

殷爵两手端起碗,又用法术托着两个碗,把碗放到餐桌上。此时墨嵩方从外面捕猎回来,殷爵看见他连忙招呼:“墨嵩师傅回来的刚好,快来吃吧。”

在眼力见儿这块,殷爵向来手拿把掐。作为早就混迹情场的高手,他惯会察言观色。虽然现在面对的不是女人,但也同样适用。

殷爵上前帮忙拿着野猪,墨嵩坐到餐桌前刚喝上一口粥,转头问:“靳千阑呢?”

“千阑兄?”殷爵才发现靳千阑还没出来,按照平常,他现在应该在院子里打坐。“可能还在房间里,我去瞅瞅。”

殷爵把野猪存到天然冰库,随后推开房门,往里瞅瞅——

我去……真是见鬼!靳千阑今天居然在给自己打扮?呃,也说不上是打扮。只是平时都是从行囊里随便拎一件衣服穿,外面披上白狐皮草就完事。

今天居然拿出一堆平时不穿的衣服,在那精挑细选起来。

“我说,千阑兄你受啥刺激了?”殷爵走进屋里。

靳千阑开口的第一句居然不是反驳他,而是破天荒的问:“你觉得我穿这件好不好看?”

他拎起一件黑红的锦衣,一脸认真地望着殷爵。

“啊…?”殷爵一时说不上话,看他这副模样,也不好敷衍回答。他咳两声道:“挺、挺好看的…只是你今天为何纠结这个?”

殷爵觉得,很魔幻又莫名其妙,严重感觉靳千阑ooc了!!

靳千阑听到“好看”二字便放下心来,随口轻飘飘地回应:“今天主公要来。”

虽然他的表情,和平时的冷脸别无二致。但殷爵就是能感觉到,靳千阑他在笑,而且心情很好。

“哦。”

这样就解释的通了,难怪昨天靳千阑会那么早睡,还乐意和我搭上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