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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碑游第1章 夜探坟场(2 / 2)

这时,维修师傅匆匆赶到。他看着车间里仍在运转的印刷机,也是一脸疑惑:“这机器怎么会自己启动呢?而且还出现这种故障,我从来没见过。”

维修师傅走进车间,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印刷机。冯仁超和其他工人则站在门口,紧张地看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维修师傅从车间里走出来,摇了摇头:“超哥,这机器的问题很奇怪。线路好像被什么东西干扰了,我怎么都找不到故障点。而且,我感觉这机器里好像有一股…… 说不上来的气息,让人心里发毛。”

冯仁超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你的意思是,这不是普通的故障?”

维修师傅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我也不敢确定,但这种情况真的很诡异。超哥,我看你还是找个懂行的人来看看吧,说不定…… 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听到这话,工人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阿强更是脸色苍白:“超哥,我们快找个大师来驱驱邪吧,我真的怕了。”

冯仁超深吸一口气:“先别急,我们再想想办法。也许还有其他解释。”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也没底。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吹得众人脊背发凉。大家都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股寒意。冯仁超望着车间里仍在运转的印刷机,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这一切能尽快结束,可他隐隐觉得,这场噩梦,才刚刚拉开序幕 。

10 月 18 日凌晨 2 点,印刷厂仓库被黑暗彻底笼罩,只有冯仁超手中的手电筒射出一道惨白的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他深吸一口气,试图驱散内心的不安,今天轮到他夜巡,可经历了前几天的诡异事件,他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鬼地方,今天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冯仁超低声嘟囔着,脚步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跳上。

突然,一阵尖锐的 “咔嚓” 声打破了寂静,冯仁超的心脏猛地一缩,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他惊恐地循声望去,只见仓库角落的裁纸机竟自行运转起来,锋利的刀片上下飞速切割,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怎么回事?这机器怎么自己动了?” 冯仁超的声音颤抖,双腿也不自觉地发软。他壮着胆子,缓缓靠近裁纸机,手电筒的光照在机器上,映出他惊恐扭曲的脸。

就在他离裁纸机还有几步之遥时,机器突然停止了运转,刀片 “哐当” 一声重重落下,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冯仁超愣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裁纸机,仿佛它随时会再次发动攻击。

“难道…… 是她来了?” 冯仁超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穿阴丹士林旗袍的女鬼,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他不敢再停留,转身想尽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可当他转身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僵住了。原本堆放整齐的宣纸,不知何时竟全部变成了拓片,密密麻麻地铺满了整个仓库地面,每张拓片上都赫然写着 “陈氏之墓” 四个血红色的大字。

“不…… 不可能!” 冯仁超惊恐地后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慌乱地用手电筒四处照射,试图找到一丝正常的迹象,可映入眼帘的只有那无尽的血色拓片。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冯仁超再也顾不上什么,大声呼喊起来,声音在仓库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疯狂地朝着仓库出口跑去,脚下的拓片被踩得沙沙作响,仿佛无数冤魂在哭泣。就在他快要跑到门口时,余光瞥见一旁的更衣镜,下意识地转头望去。

这一望,让他的灵魂都仿佛被冻结。镜子里,那个穿阴丹士林旗袍的女人正静静地站在他身后,手持一把木梳,缓缓地为他梳头。她的眼神空洞冰冷,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长发如黑色的瀑布般垂下,几乎拖到地面。

“啊 ——” 冯仁超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转身拼命地冲向门口,可门却像是被死死锁住,怎么也打不开。他疯狂地拍打着门,手都拍得红肿,却依然无济于事。

“你……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缠着我?” 冯仁超颤抖着声音,回头看向镜子,可镜子里的女人却消失了,只剩下他自己那惊恐万分、扭曲变形的脸。

“放过我吧,我错了,我不该去坟场,不该玩那个游戏……” 冯仁超瘫倒在地上,双手抱头,泣不成声。他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在这无尽的恐惧中,他觉得自己再也无法逃脱。

不知过了多久,冯仁超渐渐恢复了一丝理智,他站起身,再次尝试打开门。这一次,门竟然缓缓打开了。他不敢有丝毫停留,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回到值班室,冯仁超蜷缩在角落里,全身还在不停地颤抖。他紧紧地抱住自己,试图让自己暖和起来,可那深入骨髓的寒意却怎么也驱散不了。

一夜无眠,冯仁超就这样在恐惧中熬过了漫长的黑夜。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窗户,洒在冯仁超那憔悴不堪的脸上。他缓缓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满是疲惫与恐惧。

这时,仓库的门被推开,清洁工老王走了进来。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准备开始一天的清洁工作。可当他走进仓库的瞬间,小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惊恐的尖叫:“啊 —— 这是什么东西?”

冯仁超听到叫声,心中一紧,连忙冲进仓库。只见老王正瘫倒在地上,手指颤抖地指着仓库角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冯仁超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仓库的角落里,堆放着大量头发缠成的绳结,那些头发又黑又长,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每个绳结的末端,都系着一块写有 “冯仁超” 名字的木牌。

“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王颤抖着声音问道。

冯仁超没有回答,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发不出一丝声音。他缓缓地走向那些绳结,脚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当他走近绳结时,一股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他忍不住捂住口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强忍着恶心,蹲下身,仔细查看那些绳结和木牌。

“超哥,这不会是…… 鬼东西留下的吧?” 老王小心翼翼地靠近,声音里带着哭腔,“这几天厂里发生的事情太邪乎了,我们是不是惹上什么脏东西了?”

冯仁超抬起头,看着老王,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恐怖的画面不断闪过。

“我…… 我要辞职,这工作我不干了!” 老王突然大声喊道,转身就要往外跑。

“老王,等等!” 冯仁超连忙起身,想要拦住他,“你先别慌,我们再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老王回过头,眼睛里满是恐惧和绝望,“这几天发生的事,哪一件是正常的?你看看这些东西,分明就是鬼在找你索命啊!我可不想被你连累,我还想多活几年!”

说完,老王挣脱冯仁超的手,头也不回地跑出了仓库。

冯仁超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老王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绝望。他知道,老王说得没错,这一切都太诡异了,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一步步将他推向无尽的深渊。

他缓缓地蹲下身子,捡起一个绳结,看着上面自己的名字,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我该怎么办?谁能救救我……” 他在心里绝望地呐喊着,可回应他的,只有仓库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10 月 19 日晚上 9 点,冯仁超坐在家中客厅,灯光昏黄黯淡,在墙壁上映出扭曲的影子。经历了印刷厂那一系列恐怖事件后,他满心疲惫,精神紧绷到了极点。

突然,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和惊悚。冯仁超猛地打了个哆嗦,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他的目光缓缓移向茶几上不停闪烁的手机,铃声好似催命符,一下下撞击着他的神经。

“谁…… 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 他低声自语,声音颤抖,手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伸向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冯仁超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眼睛警惕地看向四周。

然而,电话那头并没有传来预想中的人声,只有一阵诡异的 “沙沙” 声,像是风吹过破旧的窗户纸,又像是有人在黑暗中窸窸窣窣地走动。紧接着,一阵清晰的梳头声传了过来,“唰 —— 唰 ——”,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节奏,仿佛就在他耳边。

冯仁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手紧紧握住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 你是谁?别装神弄鬼的!”

回应他的,除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梳头声,还有一阵低沉的日语低语,声音模糊不清,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

“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仁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慌乱地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瞬间,他的脚步僵住,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 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归属地竟然是香港,而时间,是 1945 年!

“不…… 这不可能!” 冯仁超惊恐地大喊一声,差点将手机扔出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疯狂地揉了揉,可屏幕上那刺眼的 “1945” 依旧清晰无比。

“喂?说话啊!你到底是谁?” 冯仁超对着手机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但电话那头,只有那永不停歇的梳头声和低语声,仿佛在嘲笑他的恐惧,又像是在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悲惨往事。

冯仁超颤抖着手指,试图挂断电话,可他的手却不听使唤,怎么也按不下挂断键。那梳头声和低语声越来越大,充斥着他的整个世界,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就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电话突然 “嘟 —— 嘟 ——” 地挂断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冯仁超长舒一口气,瘫倒在沙发上,全身被冷汗湿透,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然而,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冯仁超惊恐地抬起头,望着门口,声音颤抖地问道:“谁…… 谁啊?”

一个愤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家到底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一直有女人的哭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原来是邻居在投诉。

冯仁超心中一惊,他连忙跑到门口,打开门,一脸焦急地解释道:“大哥,你肯定听错了,我家里根本没有女人,更没有哭声啊。”

邻居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看着他:“我听得清清楚楚,就是从你家传出来的。你可别糊弄我,要是再这样,我可就报警了!” 说完,邻居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

冯仁超呆呆地站在门口,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他明明没有听到任何女人的哭声,邻居怎么会……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猛地回头看向屋内。

只见客厅的桌子上,一支钢笔正立在那里,笔尖在纸上不停地滑动,发出 “沙沙” 的声响。冯仁超的眼睛瞪得滚圆,他缓缓地走向桌子,每一步都充满了恐惧和犹豫。

当他走近桌子时,他看到钢笔在纸上写下的字迹,竟然和九龙坟场墓碑上的拓片一模一样!那些暗红色的字迹,仿佛是用鲜血写成的,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这…… 这是怎么回事?” 冯仁超惊恐地捂住嘴,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住了。

他试图伸手去抓住钢笔,让它停止书写,可当他的手触碰到钢笔的瞬间,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指尖传来,他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钢笔依旧在纸上疯狂地书写着,速度越来越快,字迹也越来越潦草,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鬼魂在操控着它,诉说着无尽的怨恨和痛苦。

冯仁超再也无法忍受这恐怖的氛围,他转身冲向门口,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可当他打开门时,却发现门外一片漆黑,仿佛被一层黑色的幕布笼罩着,什么也看不见。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冯仁超绝望地大喊着,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冯仁超只觉得脖子一凉,仿佛有一双冰冷的手正搭在他的肩上。他惊恐地转过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 我快要疯了!” 冯仁超崩溃地大哭起来,他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就在这时,客厅里的电视突然自动打开了,发出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冯仁超惊恐地看向电视,只见屏幕上出现了一条新闻报道:“今日,在九龙地区发现五具 1940 年代的骸骨,骸骨手腕处均系着红绳,警方目前正在调查这起离奇事件……”

看着电视上的画面,冯仁超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隐隐觉得,这些骸骨和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那神秘的红绳,似乎是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

“不……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我该怎么办?” 冯仁超瘫倒在地上,双手抱头,泣不成声。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恐怖深渊,而等待他的,或许是更加可怕的命运 。

10 月 20 日凌晨 3 点,万籁俱寂,黑暗如浓稠的墨汁,将整个世界紧紧包裹。冯仁超猛地从睡梦中惊醒,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他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消散的恐惧,刚刚那个噩梦太过真实,让他此刻仍心有余悸。

“呼…… 还好只是个梦。” 冯仁超低声自语,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疲惫。他抬起手,想要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却发现双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束缚着,动弹不得。

“这是……” 冯仁超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他看到自己的双手被一根红绳紧紧捆缚着,红绳上似乎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腐臭气息,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不,这不是梦!” 冯仁超惊恐地大喊,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他拼命挣扎,试图挣脱红绳的束缚,可那红绳却越勒越紧,深深嵌入他的手腕,皮肤被勒破,鲜血缓缓渗出,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冯仁超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希望能有人听到他的求救,来帮他摆脱这可怕的困境。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房间里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恐怖屏障隔绝,外界的一切都无法触及。

突然,一阵清幽的檀香味飘进房间,那香味在这恐怖的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却又莫名地让人感到更加恐惧。冯仁超的鼻子抽动了一下,他警惕地望向四周,试图找出香味的来源。

“这味道…… 是从哪里来的?” 冯仁超颤抖着声音,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猎物,而那神秘的香味,就像是猎人手中的诱饵,正一步步将他引向更深的恐惧深渊。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梳头声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唰 —— 唰 ——”,声音缓慢而有节奏,仿佛有无数双手在同时梳理着头发。冯仁超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惊恐地捂住耳朵,拼命摇头,试图摆脱这可怕的声音。

“不,不要,别再响了!” 冯仁超绝望地大喊,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那梳头声却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在他耳边低语,诉说着无尽的怨恨和痛苦。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缠着我?” 冯仁超颤抖着声音,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大声质问,“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放过我吧!”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那永不停歇的梳头声,和愈发浓烈的檀香味。冯仁超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就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冯仁超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他慌乱地扭动身体,试图用被捆缚的双手够到放在枕边的手机。经过一番艰难的挣扎,他终于触碰到了手机,手指颤抖着按下了紧急呼叫按钮。

“嘟嘟嘟……” 电话拨通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冯仁超满心期待地等待着对方接听,希望能从那里得到一丝帮助和安慰。

然而,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忙音,没有人接听。冯仁超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他绝望地看着手机,泪水夺眶而出。